如果沒有相信的話,爲什麼會對那麼冷淡?如果相信了的話,爲什麼又會答應舉行訂婚儀式?所以他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這一次的計劃,說不上功或者是不功。
但是從秦佩佩裡聽到的話,卻讓薄亦琛離開休息室之後,心久久都不能平靜。
在酒店內屬於他的總統套房裡,理好一切事的任淳就前來復命了。
站在他的面前,恭恭敬敬的樣子:“總裁,一切都理好了。秦家的票已經崩盤,明天肯定會宣布破產。過幾天之後銀行就會對秦家的產業進行拍賣,秦家是不可能再死灰復燃了。
至於那個秦佩佩,已經到了警局,由公司的律師對提起訴訟。按照咱們國家的法律,會因爲散播謠言和誹謗罪,被以三年以上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這對於一個人來說,無疑是毀了一生了。
只不過他們做的事這麼惡毒,這點懲罰又算得了什麼?
“嗯,”聽了任淳的稟報,薄亦琛就特別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直接站起來,走到了窗戶邊。
一邊喝着手中的紅酒,一邊居高臨下的俯瞰着這帝都最爲繁華的街道,車水馬龍的景象。
好半天了才又說:“沈離夏那個人呢?在田城過得好嗎?”
整整兩個月了,這個人自打離開之後,就從來沒有聯繫過他。
難道對於他無限期推遲他和沈雲舒訂婚儀式的事,這個人就一點都不容嗎?難道不明白,他這麼做都是爲了什麼?
“回總裁,沈小姐目前在田城一切都好。帶領的部門業績明顯有所增長,而且沈小姐的領導能力不錯,也很快到了大家的認同。”不明白薄亦琛所問的沈離夏好不好是什麼意思,任淳就趕緊這麼說。
只是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微微地擡起頭來,想要從薄亦琛的背影,解讀出他的緒。
畢竟爲總裁的特別助理,懂得察言觀也是他一項很重要的工作。
“那就好,”聽了任淳的話,薄亦琛就這麼回答。
好半天了才又說:“給我備車,我要去一趟田城。”
既然這個人不來,那麼他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