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現在世界級的香水調配師,也僅僅只配擁有這個薪資。薄總給我這麼好的條件,該不會還有其他的附加條件吧?”
薄亦琛居然這麼好,不僅不趕離開帝都,還要僱傭做頂級調配師,給這麼好的待遇。
所以看着他的樣子,沈離夏頓時就起了疑心。
“當然有條件,我薄亦琛是個商人,虧本的買賣從來不做。”這人還是懷疑他,薄亦琛就微微的皺了皺眉。
然後垂下他的寒眸,這才又冷冷淡淡的說:“我會給你這麼好的條件,一個是因爲你會調配香水很有天賦。那款紅眼淚很驚艷,必定能夠爲今年香水界的款。
一個是因爲你是雲舒的妹妹,既然想要對你好,我當然捨不得讓不高興。而且你那天在毓園的時候對說了什麼?一氣之下就一病不起了,你難道不應該去跟賠個罪?”
如果說換了以前,沈離夏讓沈雲舒生病了,他必然會直接把這個人丟到醫院去,讓下跪認錯。
可是這一回,薄亦琛卻沒有那樣的衝。
主要還是因爲何媛嬉去毓園的事,他已經查出來是誰在從中搗鬼。他的雲舒,好像已經不如三年前那麼乾淨了。
“賠罪?”原來薄亦琛的目的在這裡,聽了他的話,沈離夏頓時就忍不住冷笑起來。
只是笑着笑着,眼睛都有些發了。
然後才又說:“賠罪不可能,mk的合同我也不想簽。我說了不想再摻你們的生活,你放我走,就是對你的雲舒最好的代了。”
什麼一病不起,什麼心力瘁。
說到底沈雲舒不就是拿着弱作爲藉口,想要讓薄亦琛心,然後再一次恨毒了嗎?
一開始就知道沈雲舒要跟搶,既然手了就絕對不會認輸!
“不簽是嗎?”這人果然沒辦法和好商量,薄亦琛也跟着冷笑起來。
沒多說什麼,直接就拉開了他辦公桌的屜。
然後從裡面掏出一塊手錶來,丟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接着又擡起頭,冷冷的看着沈離夏:“那麼他呢,你也不在乎了?”
這幾天他不僅在查沈離夏欠債的事,也在查那天在酒店想要帶走的那個男人的份。
只是他沒想到,離開他之後,沈離夏的品味居然低到了這個地步。這樣的男人,居然也看得上眼!
“這……這是老龔的手錶,你把他怎麼了?”看着眼前這塊手錶,剛才還一心只想要和薄亦琛劃清界限的沈離夏,一下子就激起來。
直接就沖了過來,抓起那塊表仔細確認。
確認無誤之後,就更急了:“薄亦琛我們之間的事歸我們之間來理,你要殺要剮我都依着你。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別人?你不覺得你這樣牽連無辜很過分嗎?”
這三年來如果不是老龔幫助,早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在哪個債主的刀下。
所以這人對沈離夏來說很重要,這可是過命的!
“老公,你得倒很是親熱。既然你們那麼相的話,爲什麼不結婚?恐怕還是這個男人沒有能力,沒有辦法幫你解決麻煩吧?”沈離夏的一句老龔,就像是一記悶,打得薄亦琛心頓時就堵了起來。
據他的調查,這兩年多以來沈離夏和這個男人形影不離,經常在一起。
就連這一次回帝都,也是這個男人陪着回來的!
“你……”原來薄亦稱是把的老龔聽了老公,沈離夏雖然生氣,卻也不打算和他解釋。
就咬緊了牙關說:“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我沒必要跟你代。但是你必須馬上把他放出來,如果他有什麼好歹的話,我這一輩子都會恨你!”
龔傑怕是這個世界上,除了院長以外會真心對待好,不求任何回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