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
“啧啧啧，你还真是实力演艺熊孩子啊。”明没好气地挤开秦以悦，“走开，别我老公！”
“我就。”秦以悦耍赖地偎依在秦秋扬的怀里，“明士，你的老公不喜欢你这种老人了，他现在是我的了。”
“连老妈的男人都抢，秦以悦你没救了。”明边说边用脚踹。
秦以悦嘻嘻哈哈地躲开。
秦秋扬任着两人在玩闹，拿这两个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没办法。
……
秦以悦干掉一大碗面后，又跟老爸老妈瞎侃了两个小时，才回房间洗漱。
睡在充满阳味道的被子里，心里舒畅了不。
正在这时，的手机响了。
秦以悦手出被子，索一番才到手机，“喂。”
“今天不回家了？”
秦以悦听到贺乔宴的声音，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土豪……”
其实有点故意不给贺乔宴打电话。
“回家跟岳父岳母住几天也好，现在心好点了吗？”
“嗯嗯。土豪，我是不是有点孩子气和胡闹？”
“我喜欢这样子的你。”
“我好像做什么，你都说你喜欢。”
“嗯，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秦以悦角有些微微上扬，“下班的时候我给主任打电话了，他说我有疑问可以问你。我不知道该问什么，你能自己说吗？”
贺乔宴闻言轻笑了起来，“其实你知道要问什么，对不对？”
“被你猜中了。”
“傻瓜。我先解释一下主任退休的事。”
“嗯。”
“主任退休这事是他之前就有计划的，你也察觉出来他前段时间开始很来医院上班了，那时他和宁放正打算把宁唯引出来。宁唯做过很多事，他们或多或都知道，之前不去干涉是不想跟一个疯子计较。直到宁唯让人要炸死你，他们才决定把宁唯引出来，让服法。”
“我不太明白。你是说主任和宁放是为了我才跟宁唯作对？”
“别急。我慢慢说。主任和宁放过查证，宁唯当年曾让一个现在已过世的医生帮做假病历和假数据。那名医生跟宁唯的同学不正当关系，被宁唯撞见，宁唯以此要胁，让那名医生做了几份假病历，供选择。结果因为假病历和数据的事，间接酿了一起家庭悲剧。那件事还上过报纸，你那时还太小，不太有印象。主任确定那个医生已死了之后，把那个医生所做的事拉到自己的上，借此消磨宁唯的警惕。”
“然后，宁唯就被引出来了？有这么傻吗？”
“现在的偏执程度已不能用正常的标准衡量了。”
“土豪，宁唯要是真的这么笨的话，为什么能把你们这么多人弄得焦头烂额呢？莫暮沉也不傻，为什么会在那时候行刺我？程法医和张队他们手过这么多的案子，为什么会束手无策到要让我去引宁唯说话？”
贺乔宴笑道：“想忽悠你可真不容易。”
“我很厉害的。”秦以悦很傻白甜地说道。
“莫暮沉行刺你的目的和主任主动把那名医生的过错揽到他上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转移宁唯的注意力。不然，以你的拳脚功夫，怎么可能制服他。只是……”
贺乔宴没说下去，秦以悦却明白他想说什么。
贺云栅当真了，还为此差点丧命。
“莫暮沉跟宁唯的故事是怎么样的？他为宁唯做的事太多了，十年了还念念不忘。”
“宁唯在某种程度上是被莫暮沉毁了，他做这些是为了赎罪。那时候，我和莫暮沉在附中当助教，莫暮沉那时候就有星探挖他，有不公司为了让他签合同不惜让地、流氓绑架他。他跟那些人打过不架。最严重的那次，宁唯正好路过，过去想帮莫暮沉解围。那些地、流氓以为是莫暮沉的朋友，把宁唯带回去了。莫暮沉以为他们只是开玩笑，没想过两个小时后收到了宁唯被人侵犯的视频。”
秦以悦忍不住惊呼出声。
“从那个时候起，宁唯就变了。”
“其实喜欢你，对不对？”
“也许是。也许自己都不记得了。那是我第一次动用家里的关系理私事，参与那件事的人都进去了，这起案子因为被大哥特意代过，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宁唯的事也没有外人知道，但自己过不去。请了专业的心理医生试图抹去的记忆，重新建立新的记忆也无济于事。宁放则是从那个时候起当殓师，想为宁唯积福，让能熬过那一段。但，没熬过去，走了一条我们都不愿意走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