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法医,你能不能别这么真相?”秦以悦无奈道。
“你现在是霉运随行,不倒霉才怪。说说看,我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秦以悦把这几天的事告诉程江雪。
程江雪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你说的这些事确实可能发生。我们局里的刑警队队员和侧写师就可以做到,找个好点的黑客黑你同事的电脑修改诊断书和手术报告就可以。笔迹也很好解决,仿写一份就行。可让我疑的是,这些事说容易也不容易,说难也有些难度。有人为了设计你折腾这么一堆烂摊子,明显不太合适。他设计你之后,你也不会被停职,顶多就是名声差了一点。这年头名声差的医生多得去了,也不影响什么。明显是投资和收益不正比啊。”
“假如我那天不下车,后续的事就无法发生。”
“所以我说你被人了,幕后的人知道你会下车。只要你一下车,后面的局就可以开展了。”
“他们又怎么确定急诊的医生是米医生,还仿写了他的字?”秦以悦很是不解。
“也许他们把急诊的医生的笔迹都仿了一遍呢?他们可能连你的笔迹也仿了。”
“这一点我还是有疑虑。那天我老公是临时决定去一个地方,那些人又怎么可能连时间点都掐好了。”
程江雪被问住了,“你提的这一点不是没有意义。这个需要证明。首先,贺乔宴的车很多人都能认出来;其次,我认为他们会像模仿急诊医生的笔迹那样准备了好几个方案,以备临场发挥。”
“你的分析让我无言以对。我好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被一个神组织给盯上了。能折腾出这么多事的人,不会是一个人。”
“我也有这个觉。如果他们隔段时间再出点事,还不会让人联想到一块。现在基本可以确定韦彩佳和陈柳飞是个饵,就是让你自乱阵脚的。”程江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