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暮沉角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说道:“如果宁唯还活着呢?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还活着,你会怎么办?”
贺云栅的动作一滞,但很快又若无其事起来,“这个消息比你更早的一定是我二哥,你在这段关系中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失败者。在争夺宁唯的过程中,你输了。十年过后,你还是输了。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还有脸在你的妻子面前说起这件事。如果纯粹是想气我,那这个方法已过时了。”
贺云栅尽管掩得很好,但莫暮沉还是看到了听到宁唯的名字时,眼底的惊慌失措。
“贺云栅,你这样活着到底累不累?”
“相比现在我觉得以前生活的更累一点,与其一直默默的喜欢你,还不如尽早把你弄到手。你高不高兴、乐不乐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至把你拴在我边,我是高兴的。人活着不自私一点本活不下去,太高尚没意思。”贺云栅说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可以去客房睡,也可以睡到我的床上来。”
莫暮沉淡淡地看了一眼,拉开房间的门,转出去了。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贺云栅得笔直的脊背顿时垮了。
手在棉被里握拳,微微颤抖着。
跟自己爱了多年的人结婚,本来应该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但他们似乎都没有想好好过下去的意愿。
贺云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变了现在这个样子,对着最爱的人说出这伤人的话。
和莫暮沉就像两个互相仇视的仇敌,不断地往对方体里捅刀子,每一刀都那么狠那么深。
彼此都痛不生,却仍然不肯放过对方。
贺云栅艰难地闭了闭眼睛,关上房间的灯,慢慢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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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秦以悦早早的就起来了,在贺家大宅不是太好意思睡懒觉。
洗漱结束之后,就下进厨房,要和家里的佣人准备早餐,却被家里的佣人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