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法医围着那名死者研究了许久,才有了最终的结论。
程江雪说道:“不是死斑,是胎记。”
秦以悦皱了皱眉,“我救的那个人脸上没有胎记,他当时头部重创,我在临时救治的过程中观察过他的脸。假如他的脸有一块这么明显的胎记,我不可能没有印象。”
程江雪让助理记录了秦以悦的话,尔后说道:“大家抓时间核对、确认死者份和其他信息。”
说完,就带着秦以悦走出手术室。
秦以悦脱下一消毒服,“我怎么觉得这么渗得慌呢。”
“你不觉得渗得慌才奇怪吧。目前还无法确定死者的份,不确定死者是否有相似的亲戚,从而顺藤瓜得到你真正救治的人到底去哪儿了。更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死者的伤跟你救的那个人伤势分布如此相像?”
秦以悦咽了咽口水,无法回答。
一阵又一阵冷意袭上心头。
不是因为看到死人而害怕、胆怯,长年跟死人打道,面对死人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但,只有这次的死亡是与相关的。
无法不害怕。
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用一个看似跟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的死来牵引?
如果这次承办案子的不是程江雪所在的分局,能不能知道这些信息?
会不会自己被拘留了,才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
思及此,秦以悦的脸上一片苍白。
程江雪看着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你也别太胡思乱想了。在我职责范围允许的况下,我会尽量告诉你案子的进展。其他的,你自己小心点。至在案子的结果下来之前,你不会到任何公安系统的盘问和审查。”
秦以悦看着程江雪认真的样子,缓缓点头,“程法医,麻烦你了。”
“我份的事,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上班吧。有新消息,我会再通知你。”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