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安我吗？”
“有这么明显？”
秦以悦眨了眨眼，“那两张图片他们查到什么线索了吗？今天我把照片给林教授看了，他说第一个人有点像我之前说的殓师，但我印象中他好像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贺乔宴眸微变，“你手机里还有图片吗？”
“在包里，你自己看。”
贺乔宴探着体从车后座拿了的包，解锁了手机，在图库里找到了那两张图片。
他的目停留在第一张图片上，那人的五确实很像宁唯。
他是所有宁唯认识的人中唯一一个看到近乎死亡的样子，但不是照片里的样子。
贺乔宴的手指在膝头上轻轻敲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以悦没出声打扰他，专注地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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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贺乔宴坐在车看着打理得很好的花园，把车灯转换远灯的模式。
被黑暗笼罩的天花园顿时明如白昼。
未几，小的大门打开了。
宁放用手遮住眼睛，慢条斯理地朝贺乔宴的方向走来。
贺乔宴在他走近之后，才把车灯关了，开了车的饰灯。
宁放坐进副驾。
贺乔宴懒得跟他废话，把手机扔给他，淡声道：“看看那是不是你妹妹？”
宁放淡淡地扫了一眼手机上的图片，没有说话。
贺乔宴说道：“现在在玩火，别等到你兜不住的时候再来找我。”
“你不是知道了吗？在前几个月就给你打个电话了。我到今天才知道还活着。”
“那照片上的人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