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先让我看看刘哥你的眼睛红了没有?”
刘医生哈哈大笑,“我要是眼红,你嫂子会把我给切片炖了。”
秦以悦也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刘哥,你参加工作以来一直是在骨科吗?”
“刚开始不是。之前是在肿瘤科,见的生离死别太多了,心里扛不住,就换了部门。你老大之前也在肿瘤科,他跟我换部门的时间差不多,估计也是因为看了太多的死亡,后来不愿看了,才转到你们外科。”
“之前你在肿瘤科有没有看到特别的病例或很特别的病人?”
“有,特别的病例和病人可多了。在肿瘤科和科最害怕看到的就是孩子生病,这两个科室,发现的重病基本上都是很难治愈的。以前还没有重病保险,他们一旦确诊重病,那真是跟晴天霹雳一个节奏。先是无法接自己体上的病症,然后是巨额的医药费,几乎每个病人后都有一部泪史。要是那个病人正好是个孩子,那简直就是看着一朵还没绽开的鲜花慢慢枯萎,心里别提多难了。”
“还是我好,直接选了外科。”
“那是。你今天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倒真的想起一位很特别的病人。”
“是个孩子吗?”
“不是。说也奇怪,遇到病重的孩子的话,我应该是能记住的,但你问我这个问题,我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人却不是孩子。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孩,患了骨癌,发现的时候已是恶了。骨癌说到底不算是癌症里面最难治愈的,但它的排异反应是所有肿瘤里面最棘手的,并且要隔一段时间就要复查、重新更换骨髓,很多人都支撑不下去。可那个孩却坚持了下来。”刘医生皱眉思考了一会,说道:“好像姓宁。哦,对,宁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