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核实过了,确实是真的。”沈墨昀说道,“对了,今天我去我媳妇的工作单位,发现他们已开始查你家秦医生炸案的事,有些信息跟我刚才给你发的邮件的是重合的。”
“那些人今晚也跟踪了。”贺乔宴平静地说道。
“这帮人到底想干什么?”沈墨昀语气里有些疑。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嗯?”
“我家秦医生前一天去贺氏集团,第二天的车子就炸了。我认为这不是巧合。”
“你这么想也对,就像温欣茉的案子一样,很可能是暗你的人做的。”
“我认为是宁唯。”贺乔宴语气里很笃定。
“这个人我之前帮我媳妇查过,的信息表明他十年前已死了,还是患绝症死了。你怎么会认为这样的人有作案动机?”
“我之前也不确定,但近期所发生的事让我越来越确定,还活着,并且开始报复。”
“你怎么惹着了?”
“我也很好奇。不过我想不是因为我惹了,才伺机报复,而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记得的越来越了。想做点什么,让别人一直记住。”
“你没开玩笑?”
“没。”
“你是基于什么想法做出这样的判断?”
“只要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变故源于我和莫暮沉分别结婚之后,的动作就变得越来越大胆。在心里我和莫暮沉是不可能会忘记,跟其他人结婚的。”
“这的脑子有病吧?”
“可以这么说。可能没有患上骨癌,而是有某种不能说的理由要消失。骨癌是当时能想到的最快速的方式。”
“据我媳妇的调查,还有一个哥,这要怎么解释?哥不可能忘记。”
“宁放见惯了生死,早已看开。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亲人,能记住的人不多。”
沈墨昀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叹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神病!据你刚才的说法,基本能确定这个人现在就站在某个角落窥你们的反应,因为要有一种自己是上帝的错觉,可以让随意主宰他人的喜怒哀乐以及生死。不过这类人通常有一个病,这个病还是你媳妇当初告诉我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