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师姐能在医生的领域上走到接近专家的位置，同样也可以在另一个新领域走出新的绩。
跟韩师姐分开后，秦以悦说道：“程法医，你真厉害，小的好生佩服。”
“我一出马，你们这些鱼的人类只有拜的份。”
“你这样出门没被打，真是不容易。”
“想打我的人很多，但他们打不过我，也承担不起打我的后果。”程江雪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秦以悦对此只能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问道：“宁唯的事审出来了吗？”
“审出来了。”
“犯了什么罪？”
“体的罪名就不说了，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宁唯的人生就是个悲剧。如果一直是疯的，那不会纠结，不会自责。但还有清醒的时候，以后的路还很长。”
秦以悦抿了抿，“有没有什么办法缓解的症状？”
“你是医生，你问我？”程江雪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秦以悦。
“我又不是神科和心理科的，我也一脸懵。”
“这个要看你男人、宁放、莫暮沉他们的决定。”
秦以悦沉默了，“我有点后悔那天跟说过的话。”
“你别忘了，差点炸死你。”
“我就是偶尔唏嘘一下。”
“等炸死你了，我去给你上坟的时候，我也唏嘘一下你。”程江雪挑了挑眉。
“能不咒我死吗？”
“没咒你。比宁唯还惨的罪犯我见过不，人人背后有一个辛酸的故事。罪犯在司法判刑的时候会酌轻判，再加上那三个男人，的日子不会太难过。倒是你，贺乔宴帮着宁放活动了这么多关系，你什么想法？这样的老公还要留过年吗？不踹了他？”
“为什么不能留过年？他好的啊。”秦以悦调皮地眨了眨眼。
“算我什么都没说。我家沈董要是跟这么干，我转就找个帅哥遛弯、散步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