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以悦以为自己听错了。
“宁放只让你宁唯，说给死人听的承诺也是要遵守的。”程江雪没有什么表似的说道。
秦以悦点点头，接过程江雪扔过来的装备换上。
程江雪指挥道：“掀开白布。”
秦以悦依言照做。
“检查瞳孔、口鼻、耳朵、指、脚趾等等这些地方，最后检查伤。”
秦以悦一一仔细检查程江雪所说的那些地方，“瞳孔涣散，口鼻无异，左手指有迹，脚趾上有白不明体。伤口从左到右、由深至浅撕裂开，深约五厘米，宽两厘米。”秦以悦一一答道。
程江雪沉思片刻，“收集标本，再观察是否有中毒迹象。”
程江雪说道着将几个明袋子打开，让秦以悦将从宽唯上的提取放进来。
每个明袋子里只放一样提取。
秦以悦重新打量宁唯的脸和手。
宁唯跟上次看到的样子差距很大，上次见到的时候的上还有些，现在几乎就剩一把骨头，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永远不会再醒过来。
人是很奇怪的动，如果那个人好好地活在你面前，爱恨仇的绪简直不要太酸爽。
一旦那个人死了，以前种种的恩怨就被风吹散了，什么都不剩。
现在秦以悦对宁唯就仅剩下唏嘘和叹息了。
秦以悦仔细打量过后说道：“从表面上看没有中毒的迹象，但如果不是中毒，也不是在不清醒的况下，不可能会用这么惨烈的方式自杀。”
程江雪点点头，“张队已去排查这几天的监控了，结果应该已有了。宁唯应该是被人蛊了。”
秦以悦拉过白布盖住宁唯的体，“宁唯的尸能带走了吗？”
“我今晚会连夜做实，明天一早打报告上去申请，最迟明天下午能带走。”
“明白了。”
程江雪提着几个封好的证袋，“今天谢谢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