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栅手揽住莫暮沉的肩膀,“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自责已没有任何意义。刚才嫂子给我打电话,说宁唯是在药的驱使下才选择自残至死亡的。你这一次的向警方,提供你所知道的所有的信息,不要让死得不明不白。你要跟二哥联手把宁唯后的人揪出来,要不那些人一定会伤害到嫂子的。”
莫暮沉点点头,“我明白。”
贺云栅理了理他凌乱的头发,“我之前说过我不需要有宁唯印迹的你,现在我收回那句话。如果你没有了的印记,你就不会是你了。我和宝宝等你回来。”
“谢谢你。”莫暮沉手握住贺云栅的手。
这一刻他才发现,他认真握过贺云栅的手只有两次。
一次是在他们结婚的时候,一次是现在。
他以为他还算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的混账。
贺云栅和贺乔宴对他实在是过于宽容了。
莫暮沉手将贺云栅揽在怀里,心痛得难以自抑。
贺云栅没有任何反抗,就那么任他抱着。
明显的觉到脖子上传来越来越多的湿气。
那湿气滚烫滚烫的,看到了的皮肤,进脉,融进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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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悦跟医院请了假,开车去了宁放的家。
宁放那个心打理过的花园,伤悲十几级大风刮过了似的,所有的花都被打落在地上,只剩秃秃的枝干,迎风摇曳。
秦以悦推开院门进去,宁放红着眼眶瞪着。
“没事别出现在我面前。”
“回家了吗?”
宁放扭过头没有说话。
秦以悦也没勉强他,把带的东西放到宁放的旁边。
宁放用余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