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放的脸随之一变，“不可能，知道他病了之后，我几乎没离开过这里。怎么可能在这里，拍下这张照片？”
“你确定吗？”
宁放想了想，“我把那张原来的照片拿过来给你看。我现在也不知道把原来的照片到底能到哪去了，你打电话让程江雪和张扬过来。”
“好。”秦以悦立刻掏出手机，给程江雪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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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江雪和张扬在一个半小时之后赶到了，宁放也翻箱倒柜找出了之前打印出来的照片。
张扬仔细甄别两张照片都不同之，程江雪则在大厅走了一圈。
“照片上的线不是自然，很可能是半夜照的。”张扬说完看向宁放，“你仔细想想，当时夜里是不是听到什么动静？”
“那段时间过得特别混乱，白天我需要照顾，晚上也不敢睡得太沉，怕出什么事，我照顾不到。”宁放想了想，补充道：“但有两三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也会睡得很沉。”
“那个时候宁唯应该已跟那些人联系上了。”
张扬觉得他这个描述不太准确，随后改口道：“也可能是当年那些人盯上了。是在离开之前给你这些照片还是离开之后？”
“走之后。那时候，我以为好快不想让我的遗体，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离开。”
张扬把照片给程江雪，程江雪看了看照片，说道：“这张照片很可能是那些带离开的人拍的。你们当时要是多上点心，宁唯很可能早就回来了。你们不仔细想想，为什么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可以打通那些医生，让医生冒险帮他开了那些看起来似是而非的假数据？再怎么神分裂，也没分裂到那个程度吧！”
宁放的脸顿时变一片惨白，不敢再转头看着花床上的宁唯。
他的妹妹，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全无所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