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这些人的反应,心里也不舒服。
先是爷爷过世,再是悉的同事死在面前。
心里的某一弦越绷越,能觉到有些事离越来越近,却仍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击。
在出事的时候,只能做应急理,对全局本没有明确的把控。
常常有一种即将知道真相的错觉,以为下一个转弯,就能遇到真相。
但事实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转弯之后依旧是故弄玄虚。
这种觉就像卯足了劲想打人,却三番两次地打在一团棉花上。
那滋味别提多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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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秦以悦开车漫无目的地乱转。
路过某一个路口时,把车停了下来,才发现那是当时救那个重伤的人的地方。
秦以悦下车,走到那人当时躺着的地方看着四周。
垂眸想着当时发生的种种,和贺乔宴完全是随机挑了一条路,那些人不可能提前知道,还准备了一个重伤的病人给,等下套。
秦以悦用脚踢了踢早就没有迹的路面。
突然,猛地抬头看过去,拐角有个人影迅速闪了一下。
秦以悦暗骂了一声,朝人影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个人显然很悉这一片,专门往小巷道的地方跑。
秦以悦的速度不弱,在那个人离还有十几米的时候从地上拿了块砖头就往那人的后背上砸。
那人被砸了个趄趔,差点摔倒,很快又稳住了形继续朝前跑。
“给我站住!”秦以悦气嘘嘘地吼。
在离那人越来越近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拉进一个院子里。
秦以悦反手就想攻击。
“别动,是我。”
秦以悦的手在半空中一顿,不敢置信地转头,“宁哥?你怎么在这里?”
宁放的气息有些不稳,显然也是刚剧烈运动过。
“看到你在大马路上追人,怕你吃亏就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