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骂来着,不是怕你撕票么?”
“看电视剧看多了。”
秦以悦仔细观察宁放的神,他脸上的涙气比之昨晚已消散了不。
觉得的小命应该是可以保住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我想给贺乔宴打个电话报平安。”
“到时候就是你平安我危险了。”
秦以悦语顿了一下,突然问道:“程法医和张队在你的院子找到了什么,让你能确定当年那个孩子就是我?”
“那样东西我看不清楚,在我爸做那件事的时候见他拿过。它应该是被宁唯埋进去的。”
“宁唯知道的信息很多,但都没说。”秦以悦偏头想了想,“不知道我家土豪开始查这件事了没有,他能查到什么程度?”
“那你得问他。”
秦以悦见他口气不善,转了个话题,“你是晋城人?”
“嗯。你想去我家或那个孤儿院看看吗?”
“你是把我绑来旅游的?”秦以悦斜眼睨他。
宁放啧啧了两声,“真是不能跟你聊天,容易被打乱节奏,都没见过绑匪和票这么和谐又愉快地相。”
“你不是绑匪。”
“你说的对。”
秦以悦抿了抿,转头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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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在一座被烧得焦黑的小前停下。
秦以悦跟着宁放下车。
宁放本来神已很放松了,看到微掩的大门时,脸蓦地绷了起来。
他把秦以悦拉至后,推开门进去。
秦以悦也跟着进去了。
还没站稳,就听到一个很好听的声,“你们总算来了。”
秦以悦听到那个声音后,倏地抬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站在焦黑的小前,显出几分遗世独立的人。
那人赫然是贺家沁。
贺家沁脸上没有半点吃惊,目里着平静又和的,却让秦以悦不寒而栗。
贺家沁把目定在秦以悦的脸上,“人还真是有眼缘一说。我还纳闷,为什么我看到你第一眼就格外讨厌你,原来你是那个人的孩子。”
“姑姑……”
“你不配这么我。”贺家沁冷声道。
秦以悦也不着脸套近乎了,淡声道:“你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你都做了什么?”
“你不配知道。”
“不配吗?你的所作所为改变了我的一生,我不该知道吗?”
“程子致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毁他儿有什么错?”贺家沁目冰冷地看着秦以悦,“事实上,我毁了你吗?秦秋扬和明把你照顾得很好,你并没有什么损失。”
秦以悦很快想到了什么,程子致的名字在秦城并不算陌生。
只是这些年,他的名气渐渐被程江雪所取代。
程江雪大婚后,程子致就退出众人的视野。
大家只知道程子致的大儿是首席法医,他的婿接手了程家企业。
难怪对程江雪的觉很特别,原来……们有缘关系。
秦以悦咽了咽口水,“他伤了你,你可以找他理论、报仇,为什么一手导演了这么多破事?你知道你害死了多人吗?你就不觉得心里有愧?”
“有愧?难怪乔宴最近做事有些瞻前顾后,原来是你的功劳。宁远要是没有贪念,谁能勉强他做那件事?他要是车技高超,谁能害死他?说到底还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至于宁家其他人的命我不负责!”贺家沁冷笑道,眼里本没有对生命的怜悯与惋惜。
“孤儿院呢?宁唯呢?”贺乔宴萧索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三人齐齐朝门口看去,贺乔宴冷着脸走进来。
“姑姑,宁唯在你边待了几年,你对下狠手的时候没有心软吗?”
贺家沁脸苍白如纸,再也没有之前的闲适与优雅,“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上次来晋城,我就发现你有问题。程江雪查到在宁放院子里找到玉锁和盒子的时候,我才想到了你。”贺乔宴走到秦以悦前,将挡在后,又恶狠狠地瞪了宁放一眼。
宁放面无表地回瞪他。
“你很聪明。”贺家沁调整了面部表,“可你越来越不像贺家人了,贺家人没有你这么优寡断的子。以前的你才像贺家人,高傲、冷漠、没有人味。乔年死后,你居然变了这副讨人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