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程江雪哼笑了一声，“跟贺家有关。”
“你怎么知道的？”
“除了你特别天真无邪之外，其他人都聪明的。”
“求不人攻击。”秦以悦拿过水杯，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吸管。
程江雪白了这个一点没有待客之道的人，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上次宁唯那奇异的死法出现后，我和张队很是疑，最后决定请特殊部门的人介。”
“特殊部门？”
“嗯，他们专门负责灵异事件或非常理事件的理。”
“比如？”
“比如风水异常、死人复活、过世多年的老人突然索命、把自己的头砍了还拿着脑袋跑了几条街的人等等等。”
“这些不是属于封建迷信范围吗？你们不应该是无神论？”
“从事我们这一行谈不上无神论，我们比你们更相信这个世界的多元化。另外，谁告诉你这些是封建迷信了？”
“政府隔三差五宣传的，结果你们一边宣传，一边自己还相信。”
“这个必须宣传。有很多人把握不住科学、玄学的度，盲目的信任和执行会害死很多人，类似的惨剧很多。比如，我早年接触的一个案件，害者是个九岁的孩儿，害者的爷爷得了一场怪病，突然失明和无法行走，请了很多医生来看，都不知道病这样的原因。后来一位风水师说是害者的八字过重，克了爷爷，以后还会克其他家人、亲戚、村里的人，所有跟接近的人都会被克死。只有杀了，喝的汤才能解除危机。”
秦以悦张地看着，“然后呢？他们没真傻到杀了那个小孩儿吧？”
“杀了。全村的人都拿着碗上孩儿家分分汤。”
秦以悦震惊不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他们怎么会相信这种话？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认为吃人可以治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