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悦走进机舱被里面高大上的装饰震了好几下,由衷地吼道:“土豪,你真有钱。”
“你能不能收回你那看暴发户的眼神?”
秦以悦一脸笑眯眯地小心翼翼地扶着贺乔宴坐到一张沙发上,“背靠着没问题吗?”
“没事。”
秦以悦站起来把机舱里里外外都转了一遍,最后坐到困放边,小声道:“宁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宁放扭头看向窗外。
从他醒来,他对秦以悦就是这个态度。
他对秦以悦简直又爱又恨,前一刻想的掐死这个人,后一刻又能毫无违和地舍命保护。
他脑子是真了吧。
宁放想到这里,脸越发冷。
秦以悦知道宁放心里的别扭,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点什么。
其实心里也别扭。
但宁放没有亲人了,也没有什么朋友,就算别扭,还是想关心他。
“宁哥,你要不要跟师父和师母住一段时间?你的伤还没好,有他们照顾比较好。”
“我不用谁照顾!”
“我已给我师父打电话了。”
宁放转头怒瞪着,“你都学会先斩后奏了,是吧?别以为贺乔宴在这里,我就不敢揍你!”
“还是乖乖当你的病号吧,这种况下你打不过我。”秦以悦看着宁放气呼呼的脸,声音放软了,“我只是很关心你。”
宁放表一愣,有些狼狈地转过头去,重新看向窗外。
秦以悦没再继续讨嫌,回坐了贺乔宴边,上坐得笔直,很豪爽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土豪,你坐累了就靠在我肩上。”
“好的,老婆。”贺乔宴笑道。
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像程江雪和宁放这两个眼高于顶,本不爱搭理人的人却能跟相得很好了。
这样简单却明亮的人让人很难不喜欢,越是看惯了黑暗和人弱点的人越是会珍惜。
看到的时候,至觉得世界还有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