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蛊跟别的蛊虫有什么不一样?中蛊之后不是可以解蛊吗?姑姑又不傻,为什么选择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方式解决问题?”
“我们也很纳闷,程子致不是那种无法承担责任的人,就算他知道你姑姑中蛊了,也不会将推开,而是会想方设法的解决问题。这些年看到程子致和他妻子的恩爱况。我想那蛊虫跟有关。”
“有证据吗?”
“程夫人在跟程子致结婚前曾去过苗疆,听说还见了因为当地有名的草鬼婆。从那个时候起,你姑姑就跟程子致分开了。”
“那个草鬼婆来过秦城?”
“没有。”
“那怎么下蛊?”
“下蛊的方法有很多种,子母蛊可以是先下母蛊,然后由中了母蛊的人选择下蛊的对象。”
贺乔宴沉思片刻,说道:“假设程夫人体有母蛊,不是该下在程子致上?”
“人总是贪心的,既想要对方全部的心意,又不想要一个可能虚假的丈夫。下在你姑姑上更能看清程子致对的在意程度。”
“这蛊下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明显的症状,为什么在近期姑姑会突然变这样?”贺乔宴问道,心里却隐约浮现了一种可能。
“我想程夫人是知道秦以悦是的孩子了,也知道秦以悦当年是被谁带走的。因此,想先下手为强。”
“想害死悦悦的人至有两帮人马,其中就有程夫人。”
“没错。”
“悦悦是无辜的,希爷爷和爸你们不要因为程夫人的行为,而对有所偏见。在我看来,是秦秋扬和明的孩子,与程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