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江雪眼睛红的看着前方,“如果我知道有一天我会面临这样的抉择,我也希你能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把我给掐死,把所有的悲剧都扼杀在摇篮里。”
“我当年确实是做错事了,但看在这二十几年我为这个家含辛茹苦的份上,我就不值得原谅吗?你凭什么指责我?凭什么站在贺家沁的立场说我?”
“所以我应该觉得你很委屈,也是被人的对不对?如果都用这样想法去宽恕别人,每个罪犯都不应该被判刑,每个罪犯在犯罪之前都有痛苦的抉择,都有各种各样的原因才促使他们犯罪。那害者和害家属就活该要接这样的现实吗?因为罪犯也很痛苦,他也不是毫无理由的去伤害我家人的命,所以我应该宽容的去原谅他。要是这样还要法律来做什么?!”说到最后一句,程江雪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你就没打算放过我,是吧?这么多年的你就恨不得把我扔进监狱里。程江雪,你真是个白眼狼!”
程江雪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实在没有力气了。
整个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嘶哑不已。
体的力气也像是被干了,软趴趴的,连腰都无法直起来。
此时,一个悉的声音在后响起。
“程法医,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
程江雪瞪大眼睛以一种很缓慢的动作转过头,秦以悦正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眼含关心地看着。
秦以悦看到苍白的脸,连忙小跑着走过来了。
手了的额头,“你是不是有低糖?还是有地中海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