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像你才是我们的悲剧吧?”秦以悦淡声反问。
“也对。在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眼里,我这样的人就是臭水沟里的死狗,偶尔闻到一点气味都能让你们恶心几年。”
“你完全可以过上新的生活,但这些年你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这是为什么?”
“你想听吗?”
“其实并不怎么想。但你专程过来了,我要是不听你可能会在我体里下蛊,那个后果我承担不起。我还想健健康康的活着,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不愧是看惯了死亡的医生,反应比别人平静多了。”
“谢谢你的夸奖!”
两人互看着对方,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见你吗?”
“觉得没害死我想再来一次?”
程夫人没有对的话有什么反应,表平静地说道:“虽然我没养过你,但好歹是生过,不至于这么虎毒不食子。”
“那我这一年多来所遇到的刺杀和袭击都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
“是谁告诉你这些事都是我做的?程江雪吗?还是贺乔宴?”
“于是你打算把责任推给别人?说自己是纯洁无辜的小白兔一切的脏水,都是别人恶意坡给你的?”秦以悦平静地说道。
眉目中也没带有多剧烈的绪,觉就是对待一个做了许多坏事的陌生人。
“你已有了先为主的观念,我现在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
“你现在不用摆高姿态,你竟然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一定有你必须这么做的理由。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在被捕之前看看我?看我被你害死到什么程度了,还差多就能荣牺牲?”
“我要你的命来干什么?你的命对我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我们也别互相绕着试探了,没有任何意义。”
“那你就说点有意义的东西吧。”
程夫人枯瘦的双手握在一起,握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