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一点就能伤到我吗?我连自己亲生儿都能害死,还怕被人骂几句吗?”
“是吗?”贺乔宴挑了挑眉,拍了拍手。
审讯室的门立马被打开了,三个黑人走了进来。
最后一名黑人手里提了个大箱子,他将大箱子轻轻的放在地上,俯对贺乔宴说道:“先生,您是否是要回避?等下行刑的时候会有腥味,还会有惨声影响您的听觉和嗅觉。”
“开始!”
三个黑人立刻各就各位,其中一名黑人将喻佳慧的体绑缚在椅子上,将的鞋子脱了,用一个极窄的东西把的脚架空。
另一名黑人点了两盏酒灯,移到喻佳慧的脚下。
喻佳慧保养得宜的脚心被火焰烧灼着,却本没有办法躲避。
火焰最高的温度是最表面的那一层,越白,温度就越高。
烧着一两秒不会对人和皮肤产生太大的影响,但时间一长,绝对是度秒如年的觉。
那种觉常人绝对无法想象,如万蚁食骨、万箭穿心一般绝而痛苦着。
而在喻佳慧的腰部、肩部、头部这些地方都有麻麻的细针扎破皮肤,并且一直不断的往里推进。
贺乔宴目冷峻的看着汗如雨下,体抖如筛糠的人,没有任何怜悯的觉,同时也没有让三名黑人停手。
喻佳慧的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泪水早已爬满整个脸庞。
贺乔宴给三名黑人使了个眼,三名黑人加大了力道,也把两盏酒灯的火焰调得更高。
本来味道诡异的审讯室,弥漫起一被烤焦的味道。
贺乔宴状似没有闻到一般,依旧面无表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喻佳慧剧烈的挣扎起来,几细长而尖锐的针被的动作到了椅子,狠狠的扎进了的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