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乔宴也冷漠而平静地看着，不发一语。
贺家沁收起笑容，出细瘦的手臂，“你能在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来找我，真不容易。”
“姑姑，大家都是聪明人，你直接说吧。”
“好。”贺家沁手指轻抚着手腕上的玉镯，镯子清润可爱，衬得的肤越发的黯淡无泽。
贺家沁看着那个镯子，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贺乔宴将任何细微的表都看在眼底，静等接下来的话。
贺家沁沉默了半晌后，问道：“你从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宁放和黄主任去晋城找你的时候。”
贺家沁脸上闪过讶异，“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你当时要是阻止，宁唯不会死，秦以悦也不会遭病痛的折磨。”
贺乔宴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姑姑，你能不用你那平庸的智商来衡量别人吗？宁唯的死不是你安排的，你也没有那个能力。现在说说你说知道的那些事，说不说实话你自己心里清楚。贺家现在和以后的主人都是我，不是爷爷和我爸。”
贺家沁体抖了抖，“那我就从三十多年前说起吧。那时候我和程子致的爱故事全秦城的人都知道，我也一直因为有程子致这样的男朋友、未婚夫而沾沾自喜。我本来就是秦城风华无双的豪门千金，程子致爱上我、宠我是理所当然，他对我怎么好都不为过。他要是对我不好，我可以踹了他换别的男人。在我的眼里，所有男人都该宠我、呵护我，如果他办不到我就会想方设法找他麻烦。”
“但你忘了，程子致本也是秦城有名的贵公子。”
“对。他对我越来越不耐烦，他把越来越多的时间放到工作上，对我的关心一天比一天。我无法忍这样的痛苦，每天到他面前刷存在，跟他吵架。他却越来越沉默，甚至不接我的电话。我不了，跑去他的公司，跟他理论，却看到他的几个书对他献殷勤。我让他把那几个书都辞了。他不肯，我和他大吵了一架，然后打了最漂亮的那个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