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也许该早点告诉你,但我有点犹豫。这些天我闲下来,想了不事,发现可能跟我们现在所面对的事有关。”
“什么事?”
“汪队曾跟我说,他曾在出任务的时候见过周子扬。周子扬跟他说过我和他当年的事,他说他当年是为了保护我,才选择用那样的方式对我。你觉不觉得这件事有奇怪的地方?”
“为什么这么说?”
“我和周子扬虽然没做到好聚好散,但周子扬似乎没有必要在几年后再这么做。要说他当年骗了我的出国名额,也不尽然。我要是不想给他,他也骗不了。”秦以悦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张卡是我当年给他的,钱数跟当时的一样,这些年都没被人动过。”
贺乔宴没手去那张银行卡,“你在猜当年让他离开你的人?”
“嗯。土豪,这跟爸爸妈妈有关吗?”秦以悦眼睛清澈而明亮地看着他。
贺乔宴心底的躁郁之气被的清澈如泉的眼神看得郁气消散了不。
他明白口中说的“爸爸妈妈”指的是谁。
“你这么大喇喇地跟我说,不怕我生气不理你了?”
“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们是夫妻,你就算要一脚踹了我,也会等我体好了再踹,不会在这个时候。”秦以悦顿了顿,继续说道:“对不起,最近让你担心了。我没想到我的体有一天会变得这么差。”
“傻瓜。”贺乔宴把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把脸埋在的颈窝,“本来我今天的心有点差,看到你之后好多了。”
秦以悦搂住他的脖子,轻声道:“你不高兴就想想我,我长得可喜庆、可讨人喜欢了,还会说冷笑话。”
贺乔宴角含笑地拍着的后背,轻声道:“你会的事还真多。”
“我十项全能嘛。”秦以悦笑兮兮地说道,“土豪,你别拿别人的过错来折磨你自己,那不是你的错。另外,他们所做的事也不全是坏事。你还有我,对不对?”
“秦医生,你今天的脸皮太厚了。”
“能让你高兴,脸皮厚一点算什么。”
贺乔宴问道:“是妈妈给你打电话了?”
“嗯。”
“怎么说的?”
“让我暂时不见你。”
“你怎么不听的话?”
“我在这时候不见你,你除了生气之外,还会伤心。”秦以悦的目与贺乔宴平视,“如果我们的关系仅仅是男朋友,我会犹豫。可我们是夫妻,那是不一样的。我有事,你会首选站在我面前顶着;你有事,我不可能跑路。我们是夫妻!”
秦以悦加重了后面的几个字。
贺乔宴抱住脸有些难看但又强撑着的小人。
“傻瓜,你要不要这么诚实?”
秦以悦嘿嘿笑了两声,缺乏的脸泛起了一丝红晕,“能说说吗?”
贺乔宴没说话。
秦以悦笑了笑,“那我就猜了。你认为我和你的婚姻是别人故意促的?这件事跟大哥大嫂的死有莫大的关系。”
“你变聪明了。”贺乔宴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我一直都不傻,只是不太爱想复杂的事。你之前也没瞒着我什么,把那些信息整合起来差不多就能得出结论了。我见过你和云栅的相模式,你似乎把云栅看得比其他亲人都重,我想大哥还在世的时候肯定也这么对你,到你当家的时候,你也这样对待云栅。还有莫暮沉的事,如果以你在商场上的子和行为准则,你应该会让他破产加败名裂,但你都没有做,反而让他们出国了。土豪,你真的很疼爱云栅,为了把原则都放到一边了。”
贺乔宴手指轻抚着秦以悦渐渐失去泽的发丝,“贺家的家训第一条就是手足互助,这一点比忠孝更重要。手足在一定程度上比长辈、父母更重要,当长辈、父母离开后,手足是最亲的脉,如果不出意外,手足将比妻子、儿陪伴我们的时间更长。在贺家,鲜有手足相残的况发生,我们的路在十几岁的时候已定了。到我这一代,大哥当家,我和云栅做我们想做的事,在必要的时候回来帮忙。如果大哥没出意外,我们这一代的模式还会延续之前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