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过了这么多年，还格外赞赏的人，我相信大哥是个很不错、很优秀的人。”秦以悦说道：“你的意思是姑姑跟大哥的死有关，你是认同的？”
“有动机。”贺乔宴将与贺家沁的对话一一说出。
秦以悦听完后久久不语。
过了很久之后，秦以悦才磕磕绊绊的说道：“这个版本几乎跟我之前所设想的完全相反，这么说来程夫人简直能算是个害者，如果像姑姑说的那样，程夫人现在是因为什么被逮捕了？喻丰逸在里面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土豪，我越听越乱了。之前我还觉得我亲生妈妈冷得不像个人，现在我觉得姑姑变态得不像个人。怎么可能一件事过不同的当事人的解说，会有完全不一样的版本？”
“其实姑姑那个版本更可信。你试想一下程子致要是被程夫人算计到那个份上，都找不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他就不是程子致了！”
“我看新闻上说程子致已跟程夫人撇清关系了，还说了程夫人很多不好的地方。”
“你觉得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你要是之前问我，我可能会觉得程子致是落井下石。现在我想想，觉得不太对劲。能教养出程法医和小明子的人，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的大局观没有这么差。假如他跟程夫人打了二十几年的恩爱、温牌，在这个时候他更应该坚定地站在程夫人后，而不是第一时间撇清关系。程子致这么做是为了保护程夫人。”
贺乔宴赞赏地点点头。
秦以悦了脸，“你们这些有钱人的脑子真是不知道怎么长的，转的弯太多了，真心让人跟不上节奏，缺心眼的人分分钟能被你们玩神病。”
“所以以后别说自己缺心眼，你现在思路都还很清晰。”
秦以悦斜睨了贺乔宴一眼，“这是不是意味着其实程夫人的命是掌控在姑姑手里的？”
秦以悦想直接说贺家沁的名字，快说出口的时候还是改了姑姑。
“程夫人这些年在尝试解蛊，但显然在养蛊这方面并没有什么天赋，原先以为能解子母蛊的毒，才给你下了蛊。结果……”贺乔宴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么二百五真的好么？”秦以悦一脸囧囧有神地说道，觉得不小心当了次小白鼠实。
上的蛊虫程度应该跟程江雪、程江明差不多，结果程夫人只给下了蛊。
这么销魂的事的背后的亲疏一目了然。
因为对没什么，所以把蛊虫下到了的上，让健康的体变了现在的样子。
秦以悦想到这里，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就算没有从来没有期待过程家人的亲，也无法接毫不犹豫地被牺牲了。
贺乔宴见泛红的眼眶，知道在想什么，“没事，还有我。院长和林教授已对药品有进展了，目前在临床测试阶段，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秦以悦勉强笑了笑，“我明白的。”
“你去睡一会儿，到吃饭时间我你。”
“嗯。”
贺乔宴将越变越轻的人拦腰抱起，放到病床上。
直到睡着了，贺乔宴才轻手轻脚地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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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室。
程江雪、林质和院长面冷峻地看着笼子里已没有生命迹象的小白鼠，三人的脸都很难看。
见贺乔宴进来，才勉强收拾了脸上的表。
贺乔宴看了一眼笼子里的小白鼠，心里了然，“还是没功？”
院长回答道：“还需要大量的临床实。”
贺乔宴拿出一个明真空袋，袋子里隐约有点什么，“你们看看这个能不能解决。”
程江雪接过真空袋，“在喻家旧址找到的？”
“差不多。”
“先化看看分。”程江雪说道。
院长说道：“时间不早了，先休息一个小时，等下再继续工作。”
院长说完与林质一起离开了。
程江雪放下真空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香囊，“这是那个二百五给我的，我检测过里面的分，类似规避毒虫的。要是不把香囊给我，就不会遇到现在的事。”
贺乔宴接过香囊，“愿意给你是的选择。和你无论谁变现在这样，你们都不好。说过这个香囊在哪里得到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