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那些画面,连雅德医院被删的视频画面也在我手里。”
“那我就不明白你的动机了。周子扬,你在这里面所扮演的角是什么?窥狂还是用上帝的视角全你卑微、失败的人生?”
“你说的都对,我确实很失败。”
“你都能明白,却不愿意改变,也是没谁了。贺家沁已死了,跟乱来的男人估计也死了。你还有什么原理由窝在这里自怨自艾?你是不是还觉得这种觉爽的。一方面你背负了我都不知道的,一方面又为你的出而自卑,请问你的这些想法是不是太多余了?我一向认为,爱钻牛角尖的人都是没见过市面的井底之蛙。他们那么看重一个人或一件事,都是因为他们得到的太,想得又太多。最后把自己想一个神病,还觉得自己特、特有牺牲神。”
周子扬脸部动一下,“贺乔宴,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想过你还需要我提供给你的视频吗?”
“你会给的。”贺乔宴别深意地看着周子扬,“你干的那些破事我也不想追究,你妈已为你死了。你能好好活着就活着,别又废了一条命,没什么意思。有这个闲功夫躲在这种小地方,还不如回去跟喻丰逸重振喻家。你的父母过得不好,不是你随意过过就算的理由。说真的,你们喻家好像有那种‘优秀’传统啊,你爸你妈、你还看上悦悦,这传统有这么好吗?用得着你们这么前赴后继啊。”
周子扬不气反笑,“你说得对。这种基因可能会遗传。”
贺乔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说说你和你妈是怎么想的,我印象中没听说上一辈有谁是领养的。再说了,要领养也领养悦悦那么软萌的人,谁会领养一个偏执狂爱好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