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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送走了宁放。
秦以悦才拿换洗的服去洗澡,洗澡的时候那了从药店买来的孕棒测试。
看着孕棒和孕纸上的刻度,秦以悦的表呈现出一种木然的神。
在离婚之后,发现自己怀孕了,这是多大的讽刺?
这个孩子怎么能要?
先不说这个孩子来得是不是时候,单单从的体况来看,就不一定适合要孩子。
的体在前段时间刚了蛊虫的影响,没办法确定这个孩子会不会影响。
秦以悦把孕棒和孕纸仔细地包装好后,才扔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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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以悦约了程江雪在外面见面。
程江雪看到那样,倒没说话消遣,“好点了没?”
“没有过不了的槛,迈过去就没事了。”
“你能这么想最好。我就不太明白,你和贺乔宴怎么会突然离婚?你们的看起来也不太像是出问题的。”
秦以悦苦笑了一下,说道:“小宝的妈妈回来了。”
程江雪愣了一下,暗骂了一声,“卧槽,还有这种事?!贺乔宴也太欺人太甚了!”
秦以悦挲着手里的咖啡勺,“那是。他还为了那个人,把离婚的消息弄到全秦城的人都知道了,可见那必须是真爱啊。”
“尼玛,我不收拾他我就改姓,欺负人都欺负到程家人的头上了,简直找死!”
“贺家和程家势力相当,弄个两败俱伤吗?”
程江雪喝了口咖啡,“你想怎么样?被欺负了,就在角落里忍着?”
秦以悦扯了一个笑容,“姐姐,如果我从小在程家长大,遇到这样的事我一定厚着脸皮让我的家人用家里的势力回击,但我不是。就算你有这个想法,其他人也不会愿意为了我这么做。这话虽然残酷,但这就是事实。贺乔宴也明白,我虽然有程家的脉,但我跟你们没有什么过深的。所以,他怎么对我,我都没有能力反击,真相就是这么赤。”
秦以悦也是看清了一点,所以知道舆论都倒向这一边,也没有想过反击。
因为没有能力、势力、财力,就算再不甘、再难,也不能做些什么。
程江雪闻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