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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悦和程江雪从老医生那里出来后，两人站在马路边，看着渐渐黯下来的天空。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许久，程江雪才开口说道：“我不应该带你看这个医生。”
“我本来也是要去看医生的，给老前辈看心里更有底一些。”
“看你这意思是打算留下孩子？”
“说实话，我很纠结。现在放弃这个孩子，我和贺乔宴的事过上一段时间就能结束了，不会再有其他的牵绊；但我也怕我以后无法怀孕，没有再生孩子的机会。”
程江雪从钱包里掏出一枚一块钱的币，“别想了，扔币吧。正面生，反面不生。”
秦以悦接过币，扔到半空中，然后看着币落地。
秦以悦瞪圆了眼睛看着地上的币。
停下的币赫然印着反面。
卧槽，这么凄凉？！
秦以悦愣了好半晌，哆嗦着说道：“第一次不准，再来一次。”
程江雪白了一眼，“想生就生下来吧，别挣扎了。”
“真的？”
“生和不生，各占50%；以后能不能再怀孕，也各占50%。想生就生，办法总比问题多。”
“我也这么认为。”
“你本就没想打掉吧？”
秦以悦没说话，蹲下去把那枚币捡起来，“我是不是很自私？”
“我们爸妈当年生我们的时候也没问我们愿不愿意被生下来，想这种问题解决不了你眼前的困境。”
“你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一针见，稍微含蓄点不行吗？”
“没那个时间委婉。”程江雪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家。你在车上好好想想你怎么跟你老爸老妈代，他们知道你刚刚离婚就怀孕了，还打算生下来，脸估计彩的。”
秦以悦无语，跟在程江雪后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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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客厅限了一片安静，秦以悦也张得直手。
都觉得太混账了。
秦秋扬跟明对看了一眼，说道：“我和你妈妈要商量一下，明天早上给你答复。”
“好。”
秦秋扬和明说完，就回房间去了。
秦以悦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两眼无神地看着还没有悉起来的新房间。
到底想怎么样呢？
让老爸老妈一次又一次担心、退让，然后被迫接的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