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乔宴说我和他离婚时是在孕期,所以我们的离婚无效,在法律上我和他还是夫妻。”秦以悦说完脸也有些发白。
有种被人玩弄在鼓掌间的觉。
厌恶这样的觉。
宁放闻言久久不发一语。
秦以悦体里的力气好像也被掏空了,木然地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外面的夜景。
突然,的手被人握住了。
宁放说道:“你不想跟他在一起,对不对?”
秦以悦点了点头,“我不想生活得太复杂。我是个简单直接的人,也希跟我一起生活的人有这样的品质。”
“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让贺乔宴没有机会再来招惹你。”
秦以悦察觉宁放话里其他的含义,“宁哥,你想做什么?你别冲动行事。”
宁放越发握秦以悦的手,“你答应跟我试一试了,我就要有能力保护你和郁郁。如果我有你们边的时候,还让你们委屈,那我存在的意义在哪里?”
“如果贺乔宴的目标是我和郁郁,你冒冒然过去只会激怒他。”
“激怒又怎么样?贺乔宴的手也不可能得太长。悦悦,你别担心了,这事给我。”
秦以悦转头看到宁放坚定的目,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宁哥,你量力而行,不要冲动行事。”
宁放点点头。
两人不再说话。
宁放也没解释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的人脉和能力虽然没有贺乔宴广,但也不是没有。
这些年他往很多人办过白事,积攒了不过的人脉,人脉也遍布秦城。
他自己的副业也进展得不错,也不怕贺乔宴的报复与打击。
只是他不想让秦以悦知道这么复杂的事。
秦以悦是个几乎让人一猜就的人,这几年即便是从商了,所做的事也是遵循明规则,几乎没有运用暗规则的时候。
但就是这样横冲直撞,只做跟符合的三观的合同和工作,也能做得有声有的。
宁放从不怀疑,简单明亮的人是可以连周围的人也能简单明亮的。
就拿楚缜和路云的事要发生在其他纪公司,艺人后选择更大的平台,在黄金时期把他们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化,但秦以悦和程江雪就有让他们自愿留下的魅力。
因为楚缜和路云明白,他们去别的公司也许能赚到更多的钱,但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有一对行事风格简明扼要、不会在他们背后捅刀的老板。
况且,他们继续留下来,不一定就赚不到别的公司给他们开的待遇。
会安人心,是留住员工最好的办法。
两人静静地坐在那里,直到秦秋扬、明带着小家伙回来,才打破了室的安静。
小家伙哇啦哇啦直地扑进秦以悦的怀里,然后掏出新买的挖掘机。
秦以悦狂汗,“宝贝,你都有五个挖掘机了,怎么还买?”
“好玩。”小家伙声气地说道。
“你是要举办一个挖掘机战队吗?”
小家伙听到“战队”这个词,眼睛亮了亮,但他发不出“战”的音节,里只能喊着“队、队……”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说“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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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宁放即使很想留下来,但还是不想让秦以悦和小家伙不适应,到十点多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秦以悦给小家伙洗好澡后,自己也去洗了。
出来后,发现小家伙把五个挖掘机都抱到了床上,皱着一张小脸儿瞪着他的宝贝们儿,看样子是欣赏得不太爽。
“宝贝,你干嘛呢?”
小家伙一脸认真严肃,“我要送一个给小哥哥。”
“为什么?”
“我喜欢小哥哥,要送。”
“你都没想过要送一个给妈咪。是因为你不喜欢妈咪吗?”
小家伙想了想后,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妈咪坏,宝宝不喜欢妈咪。”
秦以悦默默翻了个白眼,很不想承认这个熊孩子是亲自生的。
小家伙见妈咪沉默,赏了一个高贵冷艳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