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放,你说这些事不觉得奇怪吗?你是出于什么心理不告诉悦悦我和小宝常出家的事?我在这三年里从来没有缺席过,无论是生产、坐月子还是照顾郁郁,我都在暗中尽了一个丈夫、父亲的责任。你早就知道,你却装作不知道,直到悦悦跟你说的时候,你才一脸惊讶。你不进娱乐圈真是太可惜了。”贺乔宴脸上是淡淡的嘲讽之。
“我认为悦悦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事,还是你认为把悦悦气得流产、没办法坐月子你才放心?”
“不是为了你自己能够更好的在悦悦面前刷存在吗?宁放,对于一个觊觎了我媳妇三年的男人,你现在还能在我面前坐着,我已很手下留了。你要是再弄不清自己的位置,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法?你还想挖个坑埋了我?”
“要让你消失在悦悦的生活圈里的方法很多,把你弄出国,让你五年无法回国就可以了。五年的时间能改变多事,我想你比我清楚。”
“看来我们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贺乔宴,你也别以为自己是贺家人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为了。先不说你能不能让悦悦重新回到你边,是贺老夫人能不能再接悦悦就是一个问题。你能接害死儿、又让儿被剉骨扬灰的人做的孙媳妇吗?”宁放形容冷诮地看着贺乔宴。
贺乔宴面无表,丝毫没有被宁放的话所影响,“我的私事不劳你费心,别挑战我的底限就行。”
“那就走着瞧!”宁放说完起离开。
走出贺氏集团的总部之后,才猛地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他来是为了让贺乔宴和小宝停止打扰悦悦的生活,结果一看到贺乔宴就把这件事忘了,说了一堆没有实质意义的话。
贺乔宴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宁放的车离开,垂眸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