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扬问道:“你有多把握?”
贺乔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郁郁会没事的。”
贺乔宴知道秦家人这个时候并不愿意见他,跟他们分析当下的况后就下回车上了。
他靠坐座椅上,点了一烟并不,任着烟徐徐升起,又被夜风吹散。
不一会儿,副驾那一侧的车门打开了。
宁放坐到副驾上,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以为你这样,悦悦和秦家人会重新接你?”
“从头到尾,我和悦悦、岳父岳母都是一家人,你像个跳梁小丑在我们中间瞎蹦哒有意思吗?”
“你在三年前已放弃悦悦了,你没有资格再说这样的话。”
“我有没有资格不劳你费心,但你没有资格,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以及将来。”
“那可不一定。我不否认你确实很多方面都比我强,但有一点你比不上我。”
贺乔宴没有什么反应,等着宁放继续说下去。
宁放着前方,目并没有落在贺乔宴的上,“你永远无法把当你最重要的人,你当年为了贺唯非娶,后来为了贺乔年跟离婚,现在又为了郁郁靠近,以后你还会因为别的原因放弃。而我不会,我没有亲人,没有其他的牵绊,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跟我在一起永远不用担心我会原因别的事而放弃。这一点,你永远也做不到。”
贺乔宴脸上并没有什么表,他把烧到头的烟扔出车外,淡声道:“正因为如此,才不会选择你。悦悦是个社会人,有正常的友、社活动;而你几乎没有什么社,除了你的公司,你的重心全部在悦悦的上。这种况在婚前还能说是浪费、专,婚后就变了束缚。你无法理解与爸妈的相、与朋友的逛街和八卦、与员工们打一遍;也无法理解你为什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的上。我和都有建全的家庭,我们会爱人、会给予对方适当的回馈。宁放,你认为的优点恰好是我认为的缺陷。我们也别互相给彼此捅刀子,悦悦无论在法律上还是道德层面上都是我的妻子,我和之间还有郁郁。你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要介我们之间?在你的生命 里确实特别,只要你愿意去关注其他的人,跟们建立起关系,其他的人也会走进你的生命。选择一段全新的、一个不知道你过去的人不好吗?”
“既然你把这件事说得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去找个新的人做妻子?独独霸着悦悦不放?”
贺乔宴沉默了一下,回道:“因为是我唯一的妻子,我让了很多的委屈,我想弥补。我这辈子欠过两个人,一个是我大哥,另一个就是悦悦。他们都为了付出了很多,大哥的债我认为还得差不多了。现在我要还欠悦悦的债,哪怕一辈子不原谅我都没关系。”
宁放扯了扯角,出一个淡到几乎看不出来的笑容,“对我也很重要,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太阳。贺乔宴,你拥有得太多,没了悦悦,你还有家人、大哥、儿子;我没了悦悦,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凭什么认为你就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想让我放开悦悦?我对的不比你,我为什么要放开?”
“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宁放的回复是推开车门下车。
贺乔宴微眯着眼睛,看宁放离开的背影,冷哼了一声,发动车子驶去小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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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悦睡得很不安稳,一闭上眼睛,的眼前就出现郁郁被绑的样子,整颗心就揪了起来。
把手机的铃声调到最大,手机屏幕永久不暗,连洗澡都拿手机进去,隔一两秒就看一下手机,生怕会错过任何信息。
等了整整一夜,那些人都没有再发任何消息给,也没有打电话。
秦以悦都不敢想郁郁这么小的孩子会不会吓得直哭,边没有一个疼他的人,没有人哄着他、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