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设在酒店的小宴会厅里,小宴会厅可以放四张桌子,除了主桌之外,其他桌子都有贺乔宴安排的贺氏集团的几个公关部的员工。
他们常年跟各类人打道,由他们带动气氛最好。
相反,他们主桌则安静很多。
秦以悦本来想问黄与德老先生有关郁郁绑架案的事,后来想想还是等饭后再说。
在饭桌上问这些事明显不太合适。
程江雪跟黄与德老先生降了不,两人聊的话题都是当年一起共事时候的。
程江雪说道:“黄老,还真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你不当法医真是太可惜了。你是我这些年以来最欣赏的一位,我以为你会一直从事这一行。”
“这事儿一言难尽,当法医有当法医的好,我现在当个商人也不错,每天自由自在的,爱上班就上班,不爱上班就在家待着或四走走,小日子也过得好。”
“说的也是。就是法医界有了巨大的损失。”黄与德老先生的语气里不无遗憾。
“没有那么夸张,体制不太讲究个人能力,更注重集体的行动力。我走了,还会有大量的人才替补上来,那个人完全可以做到我在职时能做的事。”
“你说的对。这次回国能看到你,你的子没有多变化我就放心了,你这样的格不应该被改变。”
“黄老太过奖了。”
吃过晚饭之后,贺乔宴在酒店的顶阳台安排了茶点。
一起过来的除了秦以悦、沈墨昀、程江雪,就是黄与德老先生了。
黄与德老先生在国外待的时间长了,表述方式也更接近国外人的表述,直白、不别扭。
一坐后,黄与德老先生就对秦以悦说道:“秦小姐,有关你孩子的绑架案我和我的团队有过不设想,至于真相是什么我们还在进一步的求证中,一旦有确切的结果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谢谢黄老先生。”
“人之托,忠人之事。有些况我想问秦小姐,请秦小姐务必如实告知。”
“您请问。”
“您最近是否有得罪过什么人?或影响过什么人的利益?”
秦以悦想了一会儿,说道:“做生意难免会得罪一些人,在商场上的人算吗?”
“达到公然表态的程度吗?”
“近期确实有那么一位,我对他的态度有些差。我们之间有过几次合作,合作得很顺利。我骂了他之后,他把我们近期合作的项目转给了贺董。”
黄与德老先生点点头,“体的况能说说吗?你们因为什么事发生争执?是否触犯到了对方的利益?”
秦以悦看了一眼贺乔宴,贺乔宴很从容地接口道:“我和我妻子有些矛盾,我借着莫总约我妻子谈合同的机会一起过去了,我妻子对我的安排很不满,迁怒了几句给莫总。莫总觉得在这种况下合作会有不好的效果,于是把他参与《大秦传》这个项目的投资转卖给了我。事的前后就是如此。”
“莫总的为人怎么样?会是睚眦必报的格的人吗?”
“不会。”秦以悦答道。
黄与德老先生把要点记了下来,“好的。除了莫总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了。”
黄与德老先生又问了一些看似无关要的问题,才聊其他的事。
到晚上九点半才各自离开。
下到酒店大堂时,宁放已在大堂的沙发上等着了。
沈墨昀和程江雪见状默默地对看了一眼,也不急着回家睡觉了,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戏。
贺乔宴看到宁放倒不怎么惊讶,毕竟已有过一次类似的了。
他媳妇再干同样的事,他已习以为常了。
一个招式连用两次,说明他媳妇对付他的招式不太多。
贺乔宴双手环看着两人从他面前走过,上车离开。
他这种表现不但让沈墨昀、程江雪惊讶,连酒店的员工也很不解。
他们老板这是多大的襟啊,居然能一脸淡然地看着前妻和前妻男友大摇大摆的从自己眼前走过,连吃个醋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