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怀个孕而已吗?多大的事儿?算起来,这部戏从开始到结束,也用不着见几次面,绝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家养胎。”
“那接下来这些事就给你负责了。”秦以悦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绪不怎么高。
“这件事我还没好好问过你。对贺乔宴和宁放这两个人你是怎么想?你这几天的行为有些不对劲。”
“你知道小宝常出我家的事吗?”
“听说过一点。你觉得会让宁放有别的想法?”
“有一方面的原因吧。”
“那另一方面呢?别跟我说你心里还惦记着贺乔宴?”
秦以悦抿了,没有回答。
“你这格,我真是懒得说你。喜欢就直接上,想这么多干什么?人活着这辈子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别人。要按你那点贫乏的
逻辑,我当年还是法医的时候,就直接把我那个黑道老公一掌甩到天边去。但我跟他结婚那么多年,我依然是法医,也没人在这件事上,给我穿小鞋。要是按照大众的看法,我当年把我的公司和家里的财产,人脉大部分都给他管理,他会随时给我挖墙脚掏空我们程家。你看这么多年,他有这么做过吗?重要的是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别人的意见和想法有时候就是扯淡,纯粹就是闲的发慌,没事找事干,找个谈资活动一下,你要是上纲上线就是你自己傻了。”
秦以悦了个懒腰,说道:“就你这心理素质,你不去当明星真是可惜了。”
“谁没事闲的慌去干那些卖笑的工作,按照我这脾气能一天喷他们好几回。”
“说得也是。你的这些想法确实让我有了一些新的思路,我有时候就特别好奇你们小时候教育方式跟我们这些普通市民的教育方式有着多大的区别?你、姐夫、贺乔宴上的那种气息都跟我们这些大众不一样。”
“我们干的就是忽悠大众的活,我们的三观要是跟你们一样,那我们就别活了。”程江雪出一个嚣张的笑容,“你看你这么说你心里还有贺乔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