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悦思索了一会儿,“当时宁哥把所有的力都放在工作上,我们没有怎么见当时的他。”
“如果易地而,你是当时的宁放,你会想什么,你会怎么做?”黄与德老先生并没有真的想要他们的答案,“他会想,他最后一个亲人都离他而去了,还死得极惨。可跟宁家息息相关的这些人却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到任何影响。秦小姐,你认为他会不恨吗?尤其是你。在你心里你是始作俑者,但你却一路平平安安地长大了,有幸福满的家庭,人生中没有过多挫折,积极、开朗。他和宁唯,一个是社会边缘人,一个惨死。”
秦以悦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咬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冷意从心口泛起,很快就传遍了的四肢百骸。
“如果是这样,这三年里他为什么不行动?他要是想对我下手,随时都可以。为什么他没有这么做?他有很多次置我于死地的机会,他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暴自己?”秦以悦无法理解这一点。
还是无法相信宁放会想害死,他们认识快十年了。
他要是想对不利,随时都可以,用得着等这么多年吗?
“这个原因很复杂,我目前得到的线索还不够多。从人的角度看,我更相信宁放对你有,对你既爱又恨,在挣扎的过程中选择了折中的方式用秦郁小朋友的死来向他的亲人赎罪、表态。”
秦以悦摇摇头,“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宁放这个人牵扯的案子太广泛了,在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任何猜测都是对宁放和其他人的不公平。”黄与德老先生还要再说什么。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助理起去开门,带着宽帽沿和大口罩的楚缜走了进来。
楚缜进屋后跟众人打了招呼之后,就把帽子、口罩摘了下来,说道:“秦总,你找我有事?”
“黄老想知道你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这件事对我们而言很重要,希你能帮忙将所有你能想起来的细节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