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都是穿着板正的西装,这样的贺乔宴让以前自己眼花了。
而那完得挑不出任何病的脸确实就是贺乔宴的。
秦以悦放轻了脚步朝大门走去,走贺乔宴面前,也没见他醒。
秦以悦手推了推他。
贺乔宴才动了动,睁开眼睛。
如黑矅石般的眼睛里仿佛蕴藏了整个星空,异常耀眼和明亮。
贺乔宴朝笑了笑,“你去哪儿了?”
“去姐姐家。你怎么过来了?”
“突然很想见你。”贺乔宴声音沙哑地说道,朝秦以悦出手。
秦以悦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时,手已出去了。
贺乔宴借着的力道站了起来。
秦以悦打开门,让贺乔宴进来。
贺乔宴跟在后面进屋。
他没想到他还能这样明正大的进来,毕竟他媳妇前几天还说在窗台上洒钉子的。
贺乔宴很自觉地去饮水机那里接了两杯水过来,一杯递给他媳妇,一杯他自己喝。
秦以悦握着水杯,疑道:“你昨晚去干什么了?累这样。”
“跟黄老研究了一晚上案子,刚回来。”
“黄老年纪这么大了也跟你一起熬夜?”
“黄老一天至工作17个小时,不过他晚上隔两个小时又休息一个小时。我和其他人一直在开讨论会。”
“是不是有什么进展了?”
“有不小的进展,等案子完全梳理清楚了再告诉你。现在跟你说,你也是一头雾水。”
秦以悦扯了扯角,算是回答。
贺乔宴慢悠悠地喝着茶,才问道:“悦悦,从今天开始让我追你好不好?”
秦以悦一口水直接呛进管,咳了上翻天覆地。
那个罪魁祸首却没有一点自觉,继续说道:“从认识到结婚,你就一直不安心。现在我们认识四年多了,有了一定的基础,可以让我追你吗?”
在贺乔宴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翻了个白眼,这是直接让承认的意思吗?
表个白还能让方这么尴尬,这货要不是有值又家世分分钟会被泼咖啡好么?
秦以悦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贺乔宴,你以前那些朋友都是怎么追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