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悦转向喻老夫人,说道:“您的主要目的呢?您不会专程过来就是为了骂我一句贱人,然后就走吧?”
喻老夫人的目已没有了假扮贺老夫人时故意留出来的温和,流出本来的尖刻与凶相。
就算长得再像,也绝对不会有人把当贺老夫人了。
一个人的气质比容貌更能给人冲击。
气质由人的思想、言行、脾构的,也能改变人的五。
就算初看喻老夫人跟贺老夫人长得很像,只要说话或动作起来,还是能很快识破。
喻老夫人说道:“我们喻家的人谁都有资格嫁进贺家,就你没有!你没有一点喻家人的觉。”
秦以悦快被气笑了,“不好意思,就您当年干的那些破事,您还真没有自称喻家人的资格。您当年不委屈的吗?还把好好的喻家给折腾散了,然后又跑去折腾别人家。您现在倒是自称喻家人了?先不说我这个外姓人同不同意,周子扬、喻丰逸就分分钟喷死您。要是没有您这一趟又一趟的作死之旅,他们的人生绝不会这样。不他们的人生不一样,喻家其他人的人生也不一样。您倒好,一辈子都秉承着不弄死贺老爷子誓不罢休,还把自己的儿塞进了贺家,您这么厉害,怎么不原地炸呢?不就是一个男人看不上你吗?又不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你犯得着天天直勾勾地盯着贺老爷子看吗?从喻丰逸和周子扬的相貌和来推断喻家其他长辈的相貌应该也不会太差,喻家的家世应该也可以。请问,您作什么死呢?”
秦以悦一连串的吼完之后,便双手环地看着喻老夫人。
当年听喻佳慧说起一些喻家的事的时候,就想喷了。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有这样的机会。
喻老夫人面变得异常的难看,恨不得掐死秦以悦,“你功嫁给贺乔宴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踹了,你以为你比我好到哪儿去?你也是个失败者!”
“我失不失败取决于我,而不是你。我离婚之后,过得也很好,我有父母、有姐弟、有孩子、有朋友,我并没失去太多东西。你和贺家沁呢?你们有什么?你们也有家人、儿子,但你们自己不想要了。你们以为自己的命运很悲惨,然后又让你边的人更加悲惨。”秦以悦说完突然笑了,“我好像明白了你们的想法,你们认为你们是世界的中心,你们的喜怒哀乐要印影响别人,只要影响不了你们想影响的人,你们就会愤怒、暴躁,严重了还会仇恨社会。你们觉得所有的人都对不起你们。你刚开始以为你嫁不进周家是因为你的气质不够高贵、出也不高,所以把贺家沁送进贺家。可由于你的影响太过强烈,贺家沁作天作地作自己,也没能如愿地嫁给想嫁的人。所以,你又恨,觉得我亲妈毁了你的计划,又开始折腾。但你和贺家沁折腾之后,也没能破坏他们的婚姻。你们不了了,干脆下蛊;下蛊也不起作用后,你们又把我给抱走,换了个死婴给我亲妈,让程家的人厌恶。可真实证明,你们真是狗剧和故事会看多了,他们没有离婚。就算我亲妈最后死了,死前很痛苦,但有你们这辈子都没有的婚姻和丈夫的疼爱。”
“你住!”喻老夫人厉声尖道。
秦以悦平静地看着,“好,我住。接下来你说。我想周子扬和喻丰逸不也很想听你亲自说你的故事,听听看他们究竟是倒了多霉才了喻家人。”
喻丰逸默默给秦以悦点了32个赞。
以前他没发现秦以悦这么能怼人,看来做了几年生意真是把给刺激坏了。
喻老夫人握住自己的手腕。
秦以悦他们一直切注意的动作,就怕一不小心就被下蛊了。
他们顺着喻老夫人的目看去,发现的手腕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喻老夫人动作缓慢地抚着,目变得浑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