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夫人的体阵阵发抖,“那男人玷污了我的体,把我绑了起来,直到我怀孕了才放开我。”
喻老夫人把目放到周子扬、喻丰逸的上,“我怀的那个孩子就是你们的爸爸。如果我真的恨他,又怎么会让他活到娶妻生子?”
周子扬面无表地问道:“那我呢?我为什么会是贺家沁生的?”
“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并不清楚。”喻老夫人说着吃笑了起来,“那个贱人怕我有机会把事告诉贺乔宴的爷爷,给了男人一笔钱,让他时时刻刻看着我,只要我一有什么动静就拳打脚踢。直到他有钱买一块的时候,他有了新的人之后那些折磨才结束,我才能跑出来。那已过去了七年了。我出来之后,才知道秦城原来那样的繁华,那个贱人嫁给的人居然是秦城的首富。我在街上的大画报看到那个贱人和他,他们跟七年前没有什么两样,而我却全然是另外一个人了。”喻老夫人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我要到那样的对待,那样的折磨?就因为我长了一张跟那个贱人一样的脸,所以我就活该被利用吗?”
秦以悦、周子扬、喻丰逸谁都没有说话。
“我在那幅画报下看了很久,然后重新回去找了那个瘸的男人,让他把他和别的人生的孩子塞给那个贱人,让那个贱人养,否则那些他就都抖出去。那个贱人怕了,收养了贺家沁。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知道只要我还活着那个残废就永远都有钱赚,而他是死的还是活的一点不重要。于是,我在他要打我的时候杀了他,他死的时候很不可思议,那个表我现在都还记得。那个残废死了之后,喻家就变我的了,那些他跟其他人生的孩子我都留了下来。我不喜欢他们,也没想弄死他们,但我想让他们去破坏那个贱人的生活。毁了我的一辈子,我也要毁了的。但事实证明,那个贱人的手腕很了得,又赢了。从那时候开始,就常出现在电视和报纸上,每一次都跟他恩爱出现。后面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那个贱人一路赢了,我做的唯一功的事就是贺家沁没能嫁给程子致,让那个贱人差点气死。”
喻老夫人冷冷地看着秦以悦,“你以为你看到的、听到的就是真实的?其实一点也不是,我只是被着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我只是上了那个贱人也爱上的男人,只是短暂的做了一个梦。所以我就活该被毁了一辈子吗?我不后悔我杀了那个残废,不后悔毁了喻家。喻家就是那个贱人一手建立起来囚我的牢笼,毁了就毁了。这些年,那个贱人时时刻刻提防着我,怕我突然出来。越来越崩溃,的贵妇形象越来越维持不住。贺家沁死之后,就更崩溃了。贺乔宴查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害怕,只好把当战利品的男人带出国,在国外休养、生活,好几年不敢回来。可贺乔宴的爷爷住不惯国外,已自己回来了。只能一个人躲在国外回不来又要时刻关注秦城的事。而我要的就是的担心,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颤抖得像惊弓之鸟一样颤栗、害怕。只要在快放松下来的时候出现一下就行。毁了我,我也要毁了。这就是你们要听的故事。那个贱人永远也不会告诉你们这些。”
“这几年发生的事都是你一手造的?”周子扬最先恢复了语言能力。
“我做的只是激怒和刺激那个贱人,其他的事就自己作了。”
秦以悦摇了摇头,“你的故事乍听之下确实合合理,但有一点你没有考虑进去。”
喻老夫人脸一变,冷声问道:“什么?”
“你忘了贺家人。”秦以悦看着喻老夫人一字一句地说道,“贺家人一遇到贺老夫人一个没过多教育的村姑就集体变了傻子和智障?他们要是都这么傻,贺家早就被人瓜分干净了,还能留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