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乔宴在喻老夫人气得浑发抖几乎要晕过去时,继续好整以暇地说道:“你是不是被那些傻传统给洗脑了,认为人应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不能有任何反抗,否则就是大逆不道?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真不是这么回事,谁娶了这样的人家族的寿命差不多就走到尽头了。娶这样的人回家,还不如养个牲口,牲口还能有点脾呢。”
秦以悦真怕贺乔宴直接把喻老夫人气得喷口出来,问道:“土豪,事到底是怎么样的?我越听越糊涂了。”
“简单来说就是不是灰姑娘却做了灰姑娘的梦,又忘了其实灰姑娘其实也是贵族出,跟王子门当户对。”贺乔宴说完懒懒地看了一眼喻老夫人,“你当了我爷爷半年的侍、被我爷爷夸了几句,就觉得自己有资格嫁进贺家。在我爷爷大婚之后,还意图勾引我爷爷,最后被送出贺家。你不甘心,认为我爷爷有眼无珠、欣赏不了你的,嫁给了喻家人。进喻家之后,你觉得自己是下嫁,喻家人配不上你。你就把喻家给作散了,然后开始作贺家。你说我说的对吗?”
喻老夫人怨毒地看着贺乔宴,“你做过对不起你爷爷的事,配不上你爷爷,我就要撕了的假面。”
贺乔宴回了一个呵呵的笑,“我贺家的事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我爷爷夫妻俩的事跟你有半钱关系吗?你可真给自己脸?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正义得都要闪闪发了?”
这嘲讽的语气简直不要太明显。
周子扬和喻丰逸的表都有些尴尬,即便他们不承认喻老夫人是他们,但事实就是如此。
贺乔宴虽然是在嘲讽喻老夫人,可也在嘲讽他们。
周子扬开口说道:“既然事已说开了,我们该怎么走就怎么走吧。定罪问题是警察和法的责任,我们只是个普通人,没有越俎代庖的道理。”
他心里明白这件事是喻老夫人的错,但他不想在秦以悦面前承这些。
有缘关系的已很尴尬,他没有办法承贺乔宴还在其他方面比他有优势,还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对他进行声讨。
他真的应付不来。
贺乔宴表淡淡地说道:“事显然还没有说清楚。喻老夫人,你既然出现了,索把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你憋了这么多年肯定特别难。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说了,你千万别怕吓着我们这些年轻人,让我们涨涨见识。”
喻丰逸闻言知道贺乔宴是不爽了拿话堵周子扬,语气里也带了不满,“在这里代和在警局代有什么不一样?你非得自己私设公堂?!”
“差别可大了。你们还只三十多岁,你们还想让拖累你们以的的人生?先问清楚,才好跟警方那边打招呼。还是你们想把事弄得人尽皆知的程度?”
周子扬和喻丰逸对看了一眼,周子扬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今天心好。”
周子扬跟贺乔宴第一次正式面对面的时候,他就这副吊儿郎当的口气,弄得人想打他。
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把本来好好一句话说得特别难听。
贺乔宴继续把目放回喻老夫人上,“你活到这把年纪也够了,把能祸害的人都祸害了一遍,也算活够本了。就连今天也拉了两个垫被陪着你一起下黄泉。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喻老夫人闭上眼睛,没有对贺乔宴的话给予什么反应。
贺乔宴也不觉得尴尬,继续说道:“你就别瞎叨叨了,想放蛊弄死我们就直说,整得这么神还以为你要升天呢。”
秦以悦看了贺乔宴一眼,决定以后还是竟然别跟他吵架,这实在是让人都不敢直视,毒得都不好意思听。
喻老夫人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今天会来这里吗?”
“想把我和周子扬、喻丰逸引过来,然后你好对小宝和郁郁下手。”贺乔宴冷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