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意志不坚定的人,很容易被贺乔宴拨。
贺乔宴看着那眼波流转的清模样,忍不住倾向前亲了亲。
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但一触那软的瓣,就忘记了初衷。
秦以悦闻到他气息的味道,也不再抗拒,专心地投这个睽违已久的吻。
直到门口传来声气的地声音,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两人看过去,只见小家伙一脸懵圈地站在门口,“妈咪、爸爸,你们在干什么?”
秦以悦脸更烫了,推开贺乔宴,走过去抱起小家伙,“和小哥哥学习完了?”
“米有,我想尿尿。”小家伙说着,一双小手抚上秦以悦扑扑的脸,“妈咪,你的脸好热。”
秦以悦轻轻了小家伙的屁屁,“妈咪带你去尿尿。”
“嗯嗯。”
被小家伙这么一打叉,刚才那些旖旎的气氛已散了不。
贺乔宴喝完粥和牛,去漱了口,就躺在床上。
秦以悦把小家伙放回书房,回来后就见贺乔宴已躺下,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秦以悦把碗和杯子拿到厨房冲洗干净,看着贺乔宴眼底的青黑,轻轻地叹了口气。
有些事的真相这一辈子都不知道那该多好,就像不知道宁放恨,贺乔宴不知道造贺乔年的悲剧和他这十年的生活的幕后人是他的亲人多好。
要是不知道就能傻呵呵地继续信任他们,继续那样没有负担却又早点知道真相的生活。
究竟哪一种生活状态更好,秦以悦也说不清楚。
年轻的时候总是爱恨分明,喜欢一个人就会把所有的好都给他们,不喜欢了就转重新喜欢一个人。
年纪越来越大之后,就不再这么简单了。
真正藏在心里的人越来越,消失一个都值得惋惜,何况贺乔宴失去的最亲的人。
秦以悦脱鞋上床,躺在贺乔宴的边,手轻轻握住他的。
头抵在他的肩上,轻轻闭上眼。
同一时间,贺乔宴缓缓地睁开眼,眼底细碎的流亮若星河。
未几,他又重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