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晖一听炸了,“他那样的人谈业务一谈就崩,不能带他。”
“他应聘的职位是什么?”
“业务理储备。”
“那不就行了。你以为他不知道他不适合当业务员,还应征了业务员的职位?另外,梁副总,你好像忘了当年我带你去谈业务,结果你一杯咖啡倒到谈业务的老板的服上的事了吧?我有说过什么吗?”
“行行行,求不挖糗事,我还要脸。我马上带他去谈业务,谈崩一个算一个。”
“谈崩一单你这个月就别想要工资,他谈崩一个业务你扣一个月的工资。”
“我靠,我还要养家糊口呢。”
“说得我好像不用养家养媳妇孩子似的。”
梁晖:“……”
他还能说什么吗?
明显不能。
梁晖一脸沮丧地离开后,贺乔宴打开电脑看今天的市走势图。
贺氏集团的票依旧在跌,已比之前下跌的速度缓了不。
他的脸稍缓,将那些数据记录了下来。
他大哥接下来还想做什么?
他起初以为他大哥是想击垮贺氏集团或是在对付爷爷和爸爸,现在看来又不太像那么回事。
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是他大哥发现贺氏集团已不像他当年管理时的那样,无法清贺氏集团的脉络了?
贺乔宴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管理贺氏集团的这些年,兼并过不公司也收购过不即将破产的公司,也有看上了某些新兴领域的公司然后让人想办法纳贺氏集团的旗下。
通常况下除了明面上的涉也有台面下的手段,台面下的事则多半需要商业间谍来做。
贺氏集团并非无坚不摧,只要有足够多的商业间谍在公司进行煽动或收集各种贺氏集团的数据和黑幕都能让公司到影响。
其他人也许做不到这一点,他大哥是可以对付贺氏集团的。
可目前贺氏集团舆论上的冲击慢慢淡了,票下跌的速度也放缓了,又不像他大哥的手笔。
贺乔宴眉目蹙,丝毫没有觉得这是个好现象。
贺乔宴正沉思间,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清来电人的名字时,微微一怔,“云栅。”
“二哥,你还好吗?”贺云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还带了一点鼻音。
“我很好,你呢?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我刚回家了,的况很糟糕。二哥,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多事,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大哥他……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当年的事不是巧合吗?”
“云栅,你确定你要这么跟二哥说话吗?”
贺云栅的声音一顿,“你都知道了?”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
贺云栅突然哽咽道:“我没有办法,我当时被吓坏了。”
“嗯。”贺乔宴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二哥,我想见见你。”
“好,你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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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贺乔宴进一个保极好的私人会所,径直走进一个包厢。
包厢的窗边已站了一个形偏瘦,上穿着看不出品牌服的人。
贺云栅听到包厢门口的声音,转过头来。
贺乔宴看到贺云栅的样子时,微微皱了皱眉。
贺云栅憔悴了很多,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有了很多复杂的绪,丝毫不像贺家独一无二的名门贵。
贺云栅朝贺乔宴笑了笑,“二哥,你坐。”
贺乔宴坐后,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贺云栅。
脸上致的妆容虽然遮掩了的气,但眼睛和手却泄了的境。
一个人过得幸不幸福、好不好,看的眼睛和手就知道了。
如果的眼睛明亮、有朝气,可以证明遇到不错的男人;如果的眼睛越来越淡漠,甚至变得厚重,那意味着没有得到良好的照顾,有人在迫着长。
贺乔宴:“莫暮沉对你不好?”
“他对我很好,是我把自己到了这个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