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唯非的缓缓地张开,声音冰冷,“你又来干什么?”
“你学聪明了嘛,在唯非的体里藏了这么久,不觉得腻吗?”
“我做什么不关你的事,你要是再烦我,我会让贺唯非去死!”
“唯非跟你有什么过节?让你想害死他?”
“想害死他的不是我,而是你。我在他体里藏得好好的,你有事没事就过来扰我,还想让我消失,我凭什么要消失?!你这个庸医,一天到晚什么正事不敢,天到晚追着我干什么?这么多人有病,你不去医他们?”
这个声音很冰冷,如果是贺唯夏掌控这个体,他此时肯定要蹦起来开骂。
但这个体是贺唯非的,贺唯夏本掌控不了这个体。
“我遇到了你,自然先解决你的事。你有什么诉求可以直接说,别做不利己也不利于唯非的事。”褚非言停顿了一下说道:“你已死了,而唯非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你出现在他体里是想毁了他的未来吗?他为什么要因为你一个孤魂野鬼的死负责任,他做错了什么?”
贺唯夏没有说话,褚非言以为他在思考,继续说道:“你的存在已影响到了一个无辜的人,你不觉得对唯非不公平吗?”
贺唯夏:“我就该死,我就该在15岁被车撞死?”
贺唯夏的话音刚落,贺唯非的体就剧烈地搐了几下,显然是贺唯夏的绪影响了他,试图控他的体。
突然,贺唯非痛苦地大了一声,“啊!”
抱着脑袋从诊床上摔了下来。
秦以悦和贺乔宴闻言双双起,秦以悦抬手要敲门,被贺乔宴拦了下来。
贺乔宴朝摇了摇头,秦以悦也瞬间清醒了。
诊室,褚非言快速给贺唯非打了一针镇定剂。
然后,一脸疲惫地打开了诊室的门。
“我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等他醒了再回去吧。”
秦以悦连忙跑到诊床边,心疼地帮贺唯非脸上的汗,看着他苍白、毫无的脸,那种心疼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褚非言和贺乔宴把刚才的录音重新播放了一遍。
褚非言说道:“唯非的况很可能都不是我们之前所推测的那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