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钱在十几岁的学生中间花的算多了，在艺术生里的投资又偏。
贺唯非不认为这样能学出来，尤其是季雪歌这样常不去学校的学生，能学的可能几乎为0。
那种天赋异禀、不学习就能拍出惊天地、泣鬼神、让所有人追捧的摄影作品的人只存在于小说、电视电影作品里，真正能熬出来并一鸣惊人的人都要靠大量的实践和努力。
天赋很重要，但大量的实践和改进更重要。
季雪歌很快就提着两个塑料饭盒回来了，贺唯非还保持着刚才的坐姿。
季雪歌：“你对我家一点兴趣都没有？”
“等你回来再看也不是不行。”
季雪歌耸了耸肩，把饭盒放在桌上，“吃吧吃吧，给你好好补补，晚上活蹦乱跳的回家。”
“多钱？”贺唯非拿了上面的饭盒，打开发现没有辣椒也没有酸甜排骨之类的菜。
“问钱干嘛，你来我家，必须是我请客。你要是给我钱，信不信我削你。”
“你也舍不得削，别干吼了。”
“你……”
贺唯非扬了扬筷子上的菜，“谢了。”
“不客气。这家外卖特别好吃，我常在那儿吃。”
“你不自己做饭？”
“不会。”
“是不会还是不愿意学？”
“这么说起来应该是不愿意学？”
“做菜有意思的，你做了就知道了。”
季雪歌瞄了贺唯非一眼，“说得好像你会做菜似的。”
“我会啊。我家郁郁两岁半之后基本是我带的，不是专业级别的菜我都会。”
季雪歌角哆嗦了半晌，还是没忍住来了句国骂，“你能不能给其他人一条活路？你整这么完干什么？”
“那是我以前的生活态度，跟你之前的生活态度一样。”
“哎，你以前那么生活的时候累不累？”
“你觉得你的生活方式累吗？”贺唯非反问道。
“刚过的时候觉得还带劲的，过久了也就那么回事。”
“我也差不多，觉都差不多。现在我觉得目前的生活方式不错，每天有大量的时间去思考以后的事，但三个月后我要是还没想出来，就会陷焦躁的绪里，加重我的心理负担，让我体的另一个人格加速出现。”
“那你别想了，想那些也没用。我之前听李元说你家境不错，你这么拼干什么？家里又不缺你那一口吃的。”
“你说得也对。”
季雪歌得意道：“多跟我学学，省得活生生把自己整神病。”
“嗯。这段时间我都跟着你。”
“你开玩笑吧？”
“真的。”贺唯非笃定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