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时间点都没掐得这么准的。
而这三翻两次的时间点,是巧,还是贺乔宴告诉的?
一想到可能是后者,秦以悦心里被一阵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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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悦以为自己会失眠或做个恶梦什么的。
没想到,居然香喷喷地一觉睡到天亮。
蹦哒下时,小宝已和车在院子里愉快地蹦哒了。
贺乔宴已在桌边吃早餐了。
秦以悦挠了挠头,“土豪,早啊。你起来怎么不我一声。”
“睡得跟猪一样,谁得醒你。”
秦以悦镇定自若地拉开椅子坐下,“麻烦以后说这么恶毒的话的时候,想想我是个人。”
“没看出来。”
“你一大早就这么刺激我,合适吗?”秦以悦边说边咬了一大口三明治,故意很鲁地嚼着,瞪着贺乔宴。
贺乔宴瞥开目,“不刺激你,还能刺激谁。”
“哼!”
“你哼什么哼,我让你哼了吗?”
“我连哼的权利都没有了?”
“没有!”
秦以悦愤愤地往里塞了颗蛋,把它当贺乔宴给嚼了。
这男人,昨晚当的面看前友信息,现在又刺激。
贺乔宴将他盘子里的食吃完之后,没再看秦以悦就出门了。
秦以悦默默干掉桌上剩下的食,然后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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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马路上,没有什么车子。
贺乔宴把车速提至最高,快速穿行在清晨的山道上。
好看下颌的线条绷着,显示着主人此刻的心并不丽。
很想摇开那小人脑袋瓜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明明看到了温欣茉的名字,却一点也没问他。
敢本没把他当一回事儿。
这人是不是商和智商都喂狗了?!
别的人恨不是冲上来的节奏,就卡里的两个亿也不转移一下,天天跟他嬉皮笑脸,也不动动脑子,想想该怎么勾引他。
贺乔宴想到这里,有种自己是傻的觉。
那人会够勾引人?
太阳得从西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