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叶清欢意识到了不对。
“没有告别会和葬礼,”荀副皱着眉,声音很小,“长已安排好了,在太平山买了一块墓地,今天晚上就把秦羽的骨灰送过去,不打算办葬礼了。”
“为什么在太平山?”
叶清欢一脸诧异,“是烈士,是为国牺牲的,不是应该葬燕京烈士公墓么?燕京军区的士兵不要观礼么?”
不是计较这些俗礼的人,但是这些待遇并不过分,这是秦羽为燕京战区为国家拼命换来的荣,是每个为国牺牲的烈士都有的。
所以在听到荀副说没有葬礼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屋子里面死一样的沉寂。
叶清欢意识到了不对,的目扫过一脸不耐的管彪,忽然想起了他刚刚说的话,质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
管彪也是急脾气,闻言索挑明了,荀副拦都没拦住,
“秦羽是叛徒,作战的时候反叛通敌,害的我们作战计划被对方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副队长和队长力挽狂澜迅速调整方案的话,我们这次要全军覆没,一个都回不来。”
“你说什么?”
叶清欢脸上的神已不只是震惊可以形容。
“这不可能,你们胡说,这是污蔑。”
“我污蔑?”管彪摔下手里正在拭的木仓套,气势汹汹道,
“嫂子,着良心说说,是我们亲眼所见的人看到的是真相,还是你食无忧待在燕京的人知道的是真相?我要是告诉你,作战关键时候,是秦羽从背后给了队长一木仓,你还相信是无辜的吗?”
“管彪!”荀副的呵斥声几乎将房顶掀了,他冷冷的瞪了管彪一眼,“闭上你的,长去医院之前说了什么你都忘了?”
叶清欢失魂落魄的扶着桌角,几乎站不住,脑子里面一团乱。
秦羽给了邵允琛一木仓?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