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年来认识秦羽的所有事,大大小小,仿佛是烙印一样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此刻像是电影画面一样转着回放。
在监狱里醒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闷不吭声帮把监狱里的活儿都干了的是,不管吩咐什么,都答应然后迅速去办好的人是,夜幕中遇到杀手袭击,救了自己的是,燕山上被人追杀,不惜暴份,开木仓的是。
还能清晰的记得,那个拎着一个尼龙包,剃着寸头站在地铁口等的拔影。
遇事永远从容镇定,有些木讷但是聪慧善良。
是唯一一个,不知道作为顾倾城的过去,却选择无条件相信一切的人。
这样的一个人,在的心里早就是的家人,是的妹妹了。
可是的妹妹此刻被装在冰冷的骨灰坛里,蒙着不白之冤,连最起码的荣誉都被小人剥夺了。
司南和关卿卿急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叶清欢已被陆司言抱回了卧室,在床上了一团,手里还死死地抱着秦羽的骨灰坛不肯松手。
“怎么会这样?”
关卿卿满眼心疼。
回来的路上,陆司言已查到了况,但也只是知道秦羽牺牲了而已,并不知道体的事。
陆司言和司南使了个眼,带他离开了,留下关卿卿一个人陪着叶清欢。
卧室里沉默了许久,关卿卿小心翼翼道,
“倾城,先把……秦羽放到旁边去吧,你怀孕了,不能这样。”
闻言,叶清欢抱着骨灰坛的手更是收,泣了一声,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听着十分压抑。
好说歹说,关卿卿从手里拿到了骨灰坛,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梳妆台上。
远远看着,虽然和秦羽集不多,但心头也是五味杂陈。
“秦羽是兵,执行的是特殊任务,的牺牲也不是你的错,别太难了。”
关卿卿只当是秦羽的死对叶清欢的打击太大。
良久,被子里传出沉闷的声音,
“如果不是我告诉慕晚有问题,不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