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莫谦抡起酒瓶子就朝着邵亦泽的头上砸去。
他的手刚扬到半空,形忽然一晃,跟着,手里的瓶子‘哐’的一声坠地,与此同时,莫谦也倒在了邵亦泽的上。
围观的人都懵了,司南也是,一脸的震惊。
关卿卿活动了一下刚刚砸疼的手腕,没好气的白了司南一眼,“愣着干什么?还不赶把人抬走?”
回医院的路上,司南一直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里面往后座看,“你手劲儿好像真的大的。”
“这跟手劲儿大不大没关系,手刀砍人靠的是巧劲儿,还有找到他脖颈上的位,怎么?你想试试?”
混夜店的事,关卿卿还没跟司南算账,这会儿一肚子的气还没缓过来,所以说话也是爱答不理的带着几分威胁警告。
司南稍稍的松了口气,“我就不用试试了,那个你也不是学中医的,对人体别的道应该不太清楚吧?”
“我学了十六年的刀马旦,师承程派艳秋先生,你知道我师父唱戏之前是干什么的么?”
“干什么的?”
“中医世家,”关卿卿看司南的眼神中着一子没见识的轻蔑,哼了一声道,
“我师父说,当年他年轻的时候也算是国第一批提倡中西医结合治疗的医生,不过后来他发现学医救不了帝国人。”
“这话有点耳,你师父说的?”
“你知道我师父为什么说学医救不了帝国人么?”
“我不想知道。”
司南知道这话明显给他挖了个坑。
关卿卿显然是已话到边,不得不说了,当即一记白眼丢过去,幽幽道,
“因为当时的帝国遍地都是留夜店,不知亡国恨的纨绔子弟,学医救不了这些人,谁知道帝国现在强盛了,原来那些恶俗纨绔阔又卷土重来了,你说是不是愧对前人?”
司南扯了扯角,“卿卿,我真不是这种人,去秋水伊人那也是帮我哥打探报,他不是要收购秋水伊人么?”
“借口……”
俩人拌归拌,关卿卿这一手刀砍下去,一路上莫谦都没醒,到了医院,还是司南把他扛到住院部温以白的临时办公室里。
“没事,”温以白掀开他眼皮照了照,
“就是晕过去了,也是神太过于激动导致一时间没办法缓过气来,加上突然收到重击,以及这段时间他的休息一直都不足,所以暂时昏迷了,休息一晚就好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叶清欢担忧道,
“莫谦这样,我怕他醒了以后还要去找邵亦泽的麻烦,对了,邵亦泽说什么了没有?”
“说了,”司南皱着眉,“说要找律师起诉莫谦,这事儿恐怕不能善了。”
屋几人的神都有些张。
“这事儿倒不难办,”叶清欢解释,
“邵家和莫家的关系一直好,邵亦泽或多或会卖莫家一个面子,就算是邵亦泽不肯,他父亲也会肯的,现在的问题就在于,邵亦泽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查到什么了么?”
提到这个,关卿卿没好气的瞪了司南一眼,“你问他吧,反正我跟秋水伊人的那些小姐没他,一问一个准的,差点要把人家包了。”
“包了?”叶清欢愕然的看向司南。
“误会误会!”司南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那也是套话才装的,那还不是权宜之计么?要是不这样做的话,也套不出话来啊。”
“你这就是借口,什么逢场作戏,都是男人不要脸的借口。”
叶清欢这会儿没心思听他们俩吵架,当下打断道,“你说你套话套出来了?你套出什么来了?”
司南环顾了众人一圈,从口袋里套出一直录音笔,播放的容正是他今晚和娜娜聊天的容,在关卿卿走后,一个字都没落下,录的一清二楚。
“秋水伊人常年有各种奇怪的客人,他们有各种千奇百怪的要求,但是向三爷这样的,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他点我们却从来没过我们,你知道他要我们做什么么?”
邵亦泽每晚去秋水伊人都会点娜娜,另外再点三个强力壮的男公关,五个人同在一个包厢里面,邵亦泽只是一个旁观者,欣赏一场激四的现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