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一天对不好,我还是会回来,然后把带走,你永远,永远都别想要再见到,到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当你清楚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的时候,人生的任何事都没有意义。”
“不会有那一天。”
“我也希。”
说完,温以白便转过,离开亭子,踱步走到院子里,忽然停下脚步,
“还有,我见过私下里拿着你的照片,教过安安无数次的爸爸。”
哪有什么缘至亲的巧合或是偶然,那些你以为的缘分,不过都是有心人在背后花费了无数的心力去努力营造的氛围,‘预谋已久’远比‘不期而遇’来的煞费苦心。
‘吱呀’的关门声后,院子里只剩下邵允琛一人,对一盘已定局的棋盘。
温以白临走的那句话,忽然提醒了他什么,联想到这些日子种种巧合,他脑中的那些碎片化的画面也渐渐清晰起来。
所以两座院子之间的这堵墙,其实很早之前就已形同虚设了。
翌日一早,叶清欢醒来吃早餐的时候,温以白就已走了。
“我就说以白这人见不得离别,肯定要溜走,让你今天早点起你不听,这下好了,以后又不知道何年何月要见了,你这个渣。”
一大清早的,关卿卿便絮叨个不停。
叶清欢顺手拿了个油条塞进里,
“吃的都堵不上你的,我说了我不送他了么?今天早上不合适而已,他昨晚喝了那么多,又哭又笑的,今早肯定不想见我们。”
关卿卿嚼着油条,含糊不清道,
“反正你有理。”
“我真去送他,”叶清欢喝了一口粥,正道,
“培训班的老师都召全了,孩子们也都学的好,所以过完端午节,我打算带着安安回燕京住一段时间,到时候,正好赶得上送以白走。”
“你要回燕京了?干什么?”
“总待在这儿,可没人会把顾氏送到我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