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允琛却没应承下来,只是忧虑道,
“最近燕京不太平,霖港那边查出一批违药,查到是从燕京出去的,已基本确定是燕京的企业,但是只查到这儿线索就全都断了,原本想把这件事查清楚再走,但现在来不及了,所以你要自己多加小心。”
他素来话,但今天来了之后就没停过,左一句你小心,又一句有人暗中保护你的,一副真的放心不下的样子。
叶清欢听得鼻子直发酸,
“要不你带上我一起去吧,把我装到你的包里。”
“太危险了,清欢。”
“可是照你说的,我留在燕京也很危险,你带我去吧。”
两种危险完全是两个概念,换概念无理取闹,而邵允琛也不拆穿,只是搂了,在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地吻,
“别怕,我很快就会回来。”
叶清欢一个劲儿的摇头,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要,你万一又带个慕晚一样的人回来。”
“不会的。”
“会的,你什么都瞒着我。”
“以后不会。”
“骗子。”叶清欢吸着鼻子,一边哽咽一边赌咒,
“你要是敢再带一个人回来,你就再也别来见我,跪榴莲,跪方便面,跪遥控都不行,谁劝也没用。”
“好。”
“我还会闹到你们政治部去,到时候你私生活不检点,你就别想升职了,你还得停职察看。”
“好。”
“你怎么什么都说好啊,”叶清欢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你怎么这样啊,说走就走,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我能去送你吗?”
邵允琛又是心疼又是哭笑不得,修长的手指给掉眼泪,哄孩子一样哄着,
“就算是能去,你也别去啊,看到你这样,谁还走得了?”
“呜呜呜……你嫌弃我。”
“不是嫌弃你,哎,清欢……宝宝。”
邵允琛没辙了,只能抱着拍着的后背给顺气,早知道要哭这样,他就不来了,平白招惹的难过。
可是一想到一走不知道要多久见不到,还有许多叮嘱的话没说,他有舍不得不来。
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