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会儿神,他往后靠了靠,神一如既往的冷淡。
“我失了。”
夏薇忽然说。
宫川原本已要走,听到这句话,才松下了扶着椅子的手。
夏薇手里拨弄着尾酒酒杯边缘上的柠檬片,面上带着几分淡淡的嘲讽,“他收了我小姨两千万,然后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我就值两千万。”
“不了,”宫川难得愿意接的话,“他带走的不只是两千万,恐怕还有他的前途命运,普通人的命运在你们手里就像蝼蚁,他别无选择。”
“当初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世界都不是一不变的,你希人不变么?”
夏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话锋一转,“那你呢?这么多年变了吗?”
“说你的事,别扯到我。”
“你就是这样,”夏薇满不在乎的喝了一口酒,“认识你都三年了,关于你的所有事,我都得让人去查才能查到,什么时候你肯自己说?”
宫川很理智,提醒道,“我们好像不是无话不谈的关系。”
只不过是因为这儿的酒吧都是别人的,也是客人,他总不可能赶走而已,所以才当了这么多年的酒友,说起来,是被迫的。
但转眼的功夫下去,夏薇已喝多了。
一个人愿意在你面前喝多了,无非是两种况,一种是对你非常放心,另外一种则是想把自己给你。
但宫川不是这种人,“起来吧,我走了。”
夏薇的酒量远不止这点儿,他早就知道。
但喊了半天,伏在桌子上的人就是没有半点动静,他皱了皱眉,试着手推了一把,在到滚烫的胳膊时愣了一下。
发烧了?
“夏薇?”
他起走过去,在额头上探了探,烫的简直都能煎蛋了。
“你怎么回事?发烧了还跑到这儿来喝酒?”
“没发烧,就是有点不舒服……”夏薇说话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像是烧得不轻的样子,“小姨,我想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