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常生活?”楚曜的脸都绿了,“不是,你到底在说什么?”
“军医在外面,我让他进来给你做个检查。”
秦羽并不多解释,但那怜悯的目实在是让楚曜骨悚然。
很快就出去了,换进来一个戴着小眼镜的军装青年,背着橄榄绿的箱子,箱子上一个红的十字架,在床头搁了下来。
才坐下,军医便说,“你趴下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有没有外伤。”
“什么?”楚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不要不好意思,”军医一推眼镜,一本正道,“这种方式是最容易染的,如果他对你下手重不顾及你体的话,十有八九有撕裂,不及时理以后有的是你哭的时候,快脱了裤子趴下。”
“你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楚曜的眼睛都瞪红了,一张脸黑的跟什么似的。
“怎么说了不听呢你?”军医不耐烦起来,“不听话的病人我见得多了,我这儿可不是公立三甲医院,你想看不想看我都得看,队长代我了,得保证每一个人质安全出去,你给我趴下。”
说着,他直接按住了楚曜,一只手去脱他裤子。
楚曜上的睡是阿水给的,秦羽让队里别的兵换的,就是一套丝绸的白套装,松带的,很好脱,军医稍微一扯,就直接拉到了膝盖弯。
“你他妈的给老子住手,你在干什么,老子杀了你!”楚曜趴在床上气的直发抖,奈何胳膊完全不听使唤,全上下都麻麻的,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不对啊,这不对啊!
他忽然想起刚刚秦羽给自己吃的那两颗药!
那本不是止疼药!
门外,秦羽和一众队员面面相觑,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一群人,竟难得的出尴尬的神来。
尤其丁强,在众人尴尬的沉默中,干咳了一声,“那个,虽然是为他好,可我怎么觉得,咱们这做法有点良为娼的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