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曜急着解释自己都理解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努力配合大人的孩子，努力想要在对方面前留下最后的好印象的样子，莫名的让人心疼。
秦羽攥了手指，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半晌，问，“我走了以后，马尔斯还是会着你结婚的吧？你三十岁了。”
“不管他，反正我不愿意娶，等你走了我也走，随便去哪儿，再也不回来了，他总不可能关着我一辈子。”
“你打算一辈子不结婚么？三十岁就算是在别的国家，也结婚生子了。”
“你不也是？”楚曜转过头来，脸上挂了几分愠，“你还快四十了呢！干嘛总是提醒我我三十岁这事儿，你不结婚，还管我结不结婚，什么人啊你？”
秦羽一时语塞。
之后的一路上，车里都一直是安静的，谁也没说话。
车窗外花海摇曳，像是五海，浓郁的花香像极了楚曜上一直以来特别的那味道，从前一直有点疑，今日秦羽才知道，是这些花的香气。
很快到了码头，楚曜絮絮叨叨的催促下车赶走。
码头的风很大，船已在等了，有人在船上远远的朝着他们招手，远看去是楚婧。
秦羽挥手回应了一下，然后侧目看向站在旁边的楚曜，说，“我走了。”
“走吧走吧！赶走，”楚曜一脸不耐烦的摆手，“以后我有什么事，楚婧这丫头再找你，你不要理就是了，我自己能解决，你来只会给我添麻烦！”
秦羽点了一下头，朝着港口停船的方向走去。
随着秦羽走远，楚曜脸上那骄傲的神渐渐暗淡，他扶着车门，觉得力气也一点点被干了，几乎要被风吹倒。
“爷，”杰瑞有些担心。
他摆摆手，“没事。”
五年了，真的够了吧，应该觉得自己很烦吧。
“楚曜！”远忽然传来悉的声音，那是他只在军营里听过的嘹亮的肃穆的喊声，呼啸在风中。
他讷讷的抬起头来。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秦羽站的笔。
的声音很大，每一个字都在耳反复汹涌，“你要不要跟我私奔？”
眼前忽然恍惚了。
